儿疼?
慕十七被他盯得小脸羞红了一片,不大好意思说出口来,只能拉扯着他的大手往自己胸前轻轻碰触了一下:“这儿不知道怎么了,胀胀的还有些疼,不碰着就会好很多。”
独孤宸手指一缩退了开,急着道:“我去给你把鹤羽叫来看看。”
慕十七比他还急着把他那快要跃下床的身子给拉扯住了,道:“你去叫他个大男人来干嘛!去找白圆过来,这生孩子的事,她比较明白。”
她那儿疼又不是病不是伤的,找鹤羽来干嘛!
白家阿圆这会儿可真算是派上了大用场,一直没敢回自己屋里去歇着,在门外那石桌子上趴着呢。
入了屋子,两句话的功夫就得出了结论,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就是涨奶了而已。
慕十七红着脸唔了声,她也没大惊小怪的,是宸王一听她那话就大惊小怪了的,急着把人给叫了进来的,也不怕丢人!
对待一切有关于她的事情上,宸王情愿被世人嘲笑,也不愿她有半点不舒服。
所以他一大男人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追了出去,询问起人家小姑娘,要怎么弄十七才会不这么难受。
白圆一脸地娇俏,半响才红着脸应道:“老巫医那医书上记载过一些办法,热敷之后,再用手揉上一揉,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孩子多吸吸,这样做就可以早些出奶水了。”
让一个没出阁的姑娘说这些,也真是难为她了,白圆说完之后就不好意思继续待着了,差点儿就当场找个洞钻进去了。
而独孤宸却把她那话奉为了圣旨,一样一样地都照办了。
在慕十七微闭着眸子小眯一会的功夫,那热水和干净的锦帕就都准备好了。
慕十七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在解着她腰间的衣带,大手熟练着呢,肯定不是第一次。
刚想跳起来,就闻见了那一股子熟悉的青竹药香,知道是独孤宸,那突然间警觉起来的身子才又软了下去。
“干嘛?”眯了一小会儿,整个人还都慵懒着,就连那说话声都带着软软糯糯的懒意。
独孤宸大手一边麻溜地解着她的衣衫,一边凑近了她低声应道:“你不是那儿难受得紧嘛,我想试试白圆那丫头说的法子,看管不管用。”
慕十七这会儿有些半醒了,微眯着眸子,问他:“白圆有法子吗?什么法子?之前在屋里怎么不说?”
小手扯了扯他那已经隔着锦被熟练地褪了她半边衣衫的某人的大手,有些不解:“你脱我衣服干嘛?你别逗弄我了,”
之前他没少欺负过她,他都被他给逗怕了,每每逗到了最后,都会一个气喘吁吁,一个直接去冲冷水。
可独孤宸这一次敢对天发誓,他没动一丁点的歪心思,他真的就是见不得她难受,想要帮帮她而已。
黑眸微微凝着去看她,里面透着危险的讯息:“十七,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只是一头天天想着吞了你入腹的恶狼?”
慕十七也知道自己刚刚有可能误会了他,他还不至于那么禽兽,拧着粉唇道:“谁让你突然间二话不说就脱我衣服。”
也怪不得她会想歪了的,正常人都干不出这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