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它认出了它是自己主子的护身蛊,你听过食蛊雕会去吃自己主子的护身蛊虫吗?所以,你这条血虫正是白锦的那一条,就算是在你腹中养了这么久也不能改变它曾经属于白锦的事实。”
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她狡辩的!
白色食蛊雕属于灵气十足的灵兽,这种极难得一见的灵鸟在白锦手里被训的更加有灵性了,识得自己主子的护身蛊虫并不难。
白萦眸子里的震惊隐藏不掉,她千算万算却独独漏掉了白锦的这只食蛊雕了。
她告诉自己不能慌乱,即使证据已经摆在了面前,她也要极力为自己辩解的:“一只畜生罢了,能当什么真,指不定是它这会只是吃饱了,不想吃这条虫子而已。又或者是这天下的血虫都长一个样,人尚且都分辨不出,一只畜生又怎么可能分辨得出来呢。”
白萦越说越是镇定,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慕十七摸着咕咕脑袋上的羽毛,冷眼去看还在极力狡辩着的白二姑娘,所以呢?这姑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她以为她拿她没办法了吗?她只不过是嫌弃她吐出来的那条虫子恶心罢了,不想动手去碰它罢了。看来她这会儿想要让这白二姑娘闭嘴那就只能忍住了恶心劲去碰那条虫子了。
屈膝蹲坐在地上,捡了片枯叶一脸地嫌弃捏起那血虫的身子,往那手边的水晶灯处一晾:“白二姑娘若是眼没瞎,也识得字的话,不妨把这血虫身上的字念出来听听。”
她这一举动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老祖宗也听稀奇地瞧了过去,光线虽不算亮堂如白日,可那血虫身子在水晶灯那光亮的照耀下透着亮,那亮中有字显露着,不算清晰,却能看出是个“锦”字!
白萦那身子瞬间就泄了气了,她硬撑着到了现在,就凭着一个信念,白锦死了,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个事。可现在,这般铁证摆在了眼前,她已经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可以去反驳慕十七了。
这条血虫属于白锦,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了,而她私吞了白锦的护身蛊虫,更是无话可说了!
众人之中白寒最是激动,双眸猩红地盯着那血虫身上的“锦”字!那是小锦才会做的事,小丫头古灵精怪着呢,但凡是她手里的兽都会落上她白锦的名号,那条荒野巨狼的耳后,这只食蛊雕的翅膀下面,都能寻到个“锦”字的。
他如今才彻底信了慕十七的话。
所以,这血虫是小锦的,那这白萦伤了小锦的事必然也都是真的!
“该死的!你伤了小锦,你把她丢在了忘忧林中!我要杀了你替小锦报仇!”白寒对白锦的感情,这苗疆之中早已不是秘密,那是可以为她生为她死的情谊。
白家老祖宗尚且还存留着些理智,因为她早就信了慕十七的话。
可白寒不同,他这会儿是积压着的愤怒突然间都爆发了出来,冲着那白萦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