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虫子的位置就必须掀开那小蛊女的衣服,裸露着身子才行,可即便是十万火急,慕十七也不喜欢让独孤宸去看别的姑娘那极为隐秘的身体的。
扭着小手按下了独孤宸手里那长剑:“还是我来吧,你那么讨厌虫子的!”论身手的速度,她也不输他多少的。
鹤羽也觉得爷虽不把慕十七之外的女人当作女人看,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小蛊女这白白净净的身子,让一个大男人瞧了去,总归是不大体面光彩的事,这一寨子的碎嘴皮娘,指不定能指着这小丫头的鼻子骂出什么话来呢?
刚刚就已经瞧着有些妇人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来着了。
所以,换了慕十七对这小蛊女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他怎么就不想想待会自己给这小丫头缝补伤口时也是要看到人家那腰腹之处的。估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会儿,他完全把这小丫头当作了自己人了。
慕十七看了眼那身后的吊脚楼,向白圆问了下她家在哪儿,总不好把人小姑娘一匕首给戳一个洞来,完了就往这地上一扔的吧。
小姑娘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一路领着她们往自己家去了。
苗寨这腹地哪有那么多讲究和精美到了极致的家具桌椅,可这白圆的家里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漏风的吊脚楼里,干巴巴地放着一张小木头床,完了就一个下木头墩子摆在床边,一块缝缝补补凑起来的兽皮毯子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一眼望到头的屋子,显得有些寒酸。
白圆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人挤进自己这小屋子里来,即兴奋又有些局促:“地方太小了。”
鹤羽这会儿找到了解毒的办法了,那嘴巴又油腻了起来:“你把我留在苗疆打算就把我藏在这小屋子里吗?就你这小床,我睡上去能翻身吗?”
白圆却一脸的认真道:“如果你留下来,我可以去山里砍木头回来做个大床的,我也可以去山里抓兔子和野鸡回来给你吃的。”
其实慕十七挺喜欢这小丫头的性子的,这小丫头身上有着苗疆最淳朴直爽的性子,即使做错了事,也勇于承担后果。这也是她刚刚为什么不一剑杀了她用最简单的方法解毒的原因。
这会儿这话更是显现了她的单纯与质朴,居然把那鹤羽的话当了真,动了把鹤羽圈养在这苗寨的心思。
粉唇微微一拧,轻笑着道:“他一顿饭能吃十个馒头一只鸡,这样你也愿意养着他吗?”
白圆红着小脸,怔怔地点了点头,道:“愿意,我喜欢他的,所以我愿意养他。”
慕十七撇了眼那爆红着一张脸还敢拿眼瞪她的鹤羽,再看向那白圆,还真别说,这姑娘配上这宸王府的老光棍,一点也没亏了他。
可她要告诉她的是:“没有男人喜欢被女人下蛊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苗疆的****说白了并不是什么正道,你若是当真喜欢一个人,就不应该不顾他的意愿而用这般邪术把他留在这里。”
白圆把她那话听进了心里去,红着脸道:“我们苗疆都是这么做的,我爹娘死的早,寨子里的人告诉我,遇到了喜欢的人就要下情蛊,把他留在自己身边的,我不想自己一个人这么孤独,所以,才冒失地给他下了****,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