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抓着盐坛子就飞身去寻独孤宸了,瞧着宸王也一袭白衣挥剑斩虫子的场面,觉得尤为好笑。那俊眉微微拧着,带着深深的嫌弃和厌恶。
嘴里还念叨着:“恶心!”
慕十七打来那盐坛子的封口,顺手就抓了一把盐,朝着那离独孤宸最近的血蛞蝓就撒了过去,还真别说,那血蛞蝓没躲过去,瞬间就化成了一滩黏糊糊的血水,死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这位撒着盐巴的姑娘,不得不感叹这位的神奇。
连白萦那脸色都不大好看了,她放出去十几条宝贝血蛞蝓,最后居然只惊吓到了一只破马!其余的不是被独孤宸拿剑给戳死了,就是被慕十七拿盐给化成了血水。
可唐十一那不爽的怒火却被她给引发了出来,怒道:“你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你不让小爷我好过,小爷我也不能让你好过。”
唐十一在乎的不是这毒虫子如何毒,而是玉昔那皱着眉的小脸窝在他怀里有多害怕。
“玉昔,乖,没事,害怕咱们就别看。”
玉昔也是被人冲那马车里突然拉了出来,然后又是马叫声又是那蠕动的红色虫子,所以她那面上才有些惊魂未定的表情,这会儿窝在唐十一怀里,然后靠着他的胸膛,她就整个心安了。
“我没事。”仰着小脸递给唐十一一个柔美的笑。
与他们这两位恰巧相反,这边慕十七对着独孤宸问了声:“没事吧?”瞧他那脸色不大美好啊!
独孤宸薄唇紧抿,摇了摇头,盯着手里软剑上的红色粘液,那眉头又皱起来了:“脏!”
估摸也只有慕十七能明白他这会在别扭个什么鬼,扯着唇看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心道,你当初拿这剑不知道戳死过多少东西呢,这会嫌弃个什么劲啊!
白萦见自己放出去的这血色蛞蝓一只不剩有去无回,那脸色也不大美好。指甲里的蛊毒又准备在着蓄势待发了。
慕十七曾经对白妙她们说过的话,这会也同样送给她白萦:“你的毒,你的蛊对我都没有任何的用处,我若是你,绝不会白费功夫,收回你指甲盖里的毒蛊吧,你觉得以你的身手,,那蛊毒能碰得到我吗?”
不是她看不起她,她白萦的身手那日在大殿里她就摸了个清楚了,纯靠毒蛊巫在撑着,单独拼身手,百招之内,她必死!
白萦眸子里冷光乍现,咬牙道:“你到底是谁?”知道媚蝶,又能瞬间消灭掉所有的血蛞蝓,她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世家女,世家女里绝对没有她这么一号人。
慕十七瞥了她一眼,套用了唐十一送她的那句话:“干你屁事!”
独孤宸那冷剑忽的又举了起来,对准了那白萦又冲了过去,白萦被他那凶狠的招数吓了一跳,节节败退。
那红色的纱裙随风飘着,漂亮的小脸上带着万分惊恐,一团团的白肉晃着!
“独孤,你别杀我!”
被逼到了死路,早已抛弃了圣女的高傲和矜持,绝美的泪珠滚了下来,冲着独孤宸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