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的医毒玩蛊绝对不亚于她这个苗疆蛊女。白萦这一身本事那顶多是苗疆的传承,而慕十七则是唐门和苗疆的共同传承。
所以要当真论起来玩毒,白萦不一定能玩过慕十七。
慕十七被她那话激的,恢复了镇定,她别的不想,就想着不能让白萦把独孤宸从自己身边这么不明不白底带走。
她自己告诉自己:慕十七,你醒醒,他不是不要你了,他只是中了蛊毒而已!你与其在这凄凄惨惨地哭着闹着,不如想办法找到他会突然变成这般的原因。
眸子一凝,看向了白萦,直接忽视掉她那赤裸裸的挑衅,见她要拿她刚刚端过来的酒盏给独孤宸喝,慕十七顿时警觉了起来,不顾手腕处的疼痛,突然起身扑向了白萦,把她手里的酒盏撞飞了出去。
可就在同一时刻,她自己的身子也被独孤宸狠狠地一脚踹飞了出去。
慕十七胸口疼得厉害,独孤宸那一脚太狠太快了,她压根就避不开的,只能任由他就这么冲着她踹了过来,她狼狈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蹭了蹭嘴角溢出来的鲜血。
看着那落了地的酒盏松了一口气,他没事她就放心了。
白萦却接着她冲过去的机会,往独孤宸的怀里又躲了躲:“独孤,我怕,你让她滚出去好不好?”
慕十七迷蒙着双眼,听着独孤宸对她冷冷冰冰地又道了一声:“滚!”
她们这边这么一番闹腾,惊动了那龙椅之上褚律,急着下来去检查慕十七的伤势,可待一靠近那白萦,便有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来人,把宸王妃给我带下去。”
慕十七观察到了这个重要的线索,这但凡只要离的白萦一近,那些个男人就会被她吸引过去,连独孤宸也不例外!
这到底是什么媚术?这么厉害!视线落在那白萦身上,问题的关键应该就在这白萦身上,她沉住心思,去辨识这白萦身上的香味,只是一般的花粉香味倒是没什么异常的气息。
可慕十七总觉得这白萦身上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她再回想着那****在酒楼的妆扮,很快就把视线落在了她那发间的一只黄色蝴蝶头饰上。
苗疆的女子的头饰一般只带银饰,她们对五毒有着无比的炽热之情,所以头饰又多以五毒为形,可这白萦发间却停着一只黄蝶,瞧着那么逼真,蝶翼忽闪,竟然是只真蝶!
突然在头上戴着一只蝴蝶?这举动未免也太怪异了些,没人会把真的蝴蝶别在发间的,她若是别一朵娇艳艳的大花,慕十七倒也没这么吃惊的。
蝴蝶?难道问题就出现在那只黄色蝴蝶上面吗?
慕十七眸子突然一暗,她好似想起些了什么事,她娘给她讲过的睡前故事里就有一种蝶,叫媚蝶,有种十分神奇的作用。
鹤子草,其花曲尘,色浅绿,叶如柳而短。当夏开花,又有为绿花丝叶,南人说是媚草,采之曝干以代面靥,形如飞鹤,翅尾嘴足,无所不具。此蔓生,至春月生二虫,祇食其叶,越女收虫于妆奁中,养之如蚕,摘其草饲之,虫老不食而蜕,为蝶,亦黄色,妇女收而带之,谓之媚蝶,带之,使人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