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太婆看。这时候,她也一定在暗中关注我们。”张天赐怕了拍郝继友的肩膀,笑道:“十二点一过,你就可以回来了。”
“那好,我答应你们……”郝继友哭丧着脸说道。
这时候,他不答应也不行。
张天赐带着郝继友,乘电梯直下,出了单身公寓的大门,返回江滨雅苑。
下午就和那个老头子钟阳约好的,晚上十点半见面,这时候已经快了。
在小区门前等待片刻,钟阳果然来了,脸上笑嘻嘻的。
“张天赐,考虑清楚了没有?时间不多了,一到十二点,你的脑袋就会飞上天空,现在不拜师,就没有机会啦!”钟阳说道。
“老头,你也要想想清楚,如果不撤回赌约,那就准备拜师吧。”张天赐一笑,带着大家走向小区的偏僻一角。
钟阳摇头:“不撤回,绝不撤回!”
在小区的东北角围墙下站定,张天赐看着钟阳,问道:“给我下降头的人,你认识吧?”
“不认识,我只认得这种降头术。”钟阳说道。
“既然你不认识,我也就放心了。”张天赐诡异地一笑,随手打出两道纸符。
这两道纸符,是龚自贵和田晓荷隐身在里面。他们知道张天赐的心思,立刻飞上空中,监控着墙里墙外。
张天赐看看左右,选定了一颗胳膊粗的香樟树,走到树前,刺破胳膊,用手指蘸着鲜血在树干上涂了一圈。
然后,张天赐让金思羽扯下自己的几根头发,一根根地粘在鲜血上面,也顺着树干围了一圈。
张天赐的头发较长,一根头发,差不多都可以围着树干一圈了。
钟阳在一边看着,脸色渐渐地变了,问道:“张天赐,你是哪个门派的?这李代桃僵的法术,谁教你的?”
“害怕了?害怕的话,现在还可以反悔。”张天赐说道。
“不害怕,不反悔!”钟阳坚定地说道。
张天赐点点头,咬破左手中指,忽然点在树干的血圈上,另一手掐决点在自己的额头上,心中默念密咒。
金思羽和素素都很紧张,一起看着张天赐,大气不敢出。
而郝继友却不知道做什么好,也在一边呆呆地看着。
钟阳最紧张,盯着张天赐的手臂,满头大汗。
张天赐继续念咒,只觉得脖子后面的麻痒,渐渐地向左肩移动,然后爬过左肩,游上了左臂,缓缓地向着左手中指而来。
素素也站在张天赐身侧看着,见到张天赐的手臂上游来一条血线,不由得面露喜色。
而钟阳则面如土色,沮丧地看着张天赐。
两分钟以后,张天赐手臂上的血线爬上了中指,顺着中指的指尖,慢慢变短,似乎爬上了香樟树。
但是香樟树上涂了血,想发现这条血线,则不可能。
“呼……”大功告成,张天赐收了势,转脸看着钟阳,笑而不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