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来了。”我拿出天哭利马把她们身上的血鳗给搞定,然后狠狠的用力的踩了两脚。
那两只食尸血鳗被我砍断了头,身子连头直接用天哭挥到了棺材底部。我用脚愤恨的踩了无数下,直到被踩的鲜血直喷。我才罢手。
之后三十娘身上的被天的神天术直接击毙。奇怪的是,这群玩意像是没有灵魂,神天术在击了十几次后才凑效。
那些玩意受到神天术的攻击才不甘愿的弹跳开去。之后天在施展最后一次神天术时,手指还好死不死的给咬了。
我看着那些弹跳的玩意把它们定住,之后天哭过迹,一刀致命。
鲜血喷出后,我看这些东西还在动,不停的动,不仅仅会动还能跳跃。我牙一咬,直接用脚剁了上去。
那些个东西蹦蹦跳了几下,结果就没动静了。
“吗的,搞不死你!”我对着那些邪物玩意大喊一声。
我一股作气,把百来条血鳗鱼直接解决了。
喘着粗气,我却不知道背后还有一条突然袭击我,腾空而起眼看就要一口咬住我后脖的动脉处。
“哥!小心!”疯小鸡一下扑过来,一手抓住了那条血鳗,手指被咬破,鲜血直流。
看疯小鸡咬着牙一副隐忍,我火从中来,直接积聚内力把那一只血鳗鱼给爆破了,炸的血肉横飞。
“疯小鸡,你没事吧?”我奔到疯小鸡面前查看他是伤势。
“我没事,哥,你没有事吧?”疯小鸡看着我关切地问。
“你这样太危险了为了救我,万一被咬到哪就不好了。我值得你这样做吗?”我急切地看着疯小鸡的伤势责怪他,语气里却有深深的兄弟情谊。
疯小鸡摇摇头,“一日为哥,终生为哥!”
他的话叫我感动。但是我现在担心一个问题,这些被下了蛊的东西一旦被它们咬伤之后,被咬的人肯定会因为鳗蛊而身体溃烂,血慢慢流失至死成一具干扁的尸体。
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暂时还没有任何危险。
我拍了拍疯小鸡的肩膀,我正想问夜不语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他们被咬伤之处下的蛊毒。
夜不语始终站在墙根,他修的是不语蝉机,往往能看破关卡。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指了指棺材处。
我正狐疑间……
就在这时,我们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这味道奇怪的是从棺材底下散发出来的。
我们不约而同的朝棺材那边望去发现这股很浓烈的血腥味,果然来自棺材的最底部。
我低着头,定睛一看,发现一大片红色,用手摸了一摸,冰凉处还有少量的温度。
这片红色,我确定是血。红色的一片中长着大片的苔藓。
这种东西叫做蛊殿红苔藓。
人死后按照风俗只有腐烂了之后才能够进入陵阴宫下葬,陵阴宫下的阴气很重,尸体放在棺材中,棺材接收地气。
地面上接收到阴气,尸体变成阴邪之物,地面会长出鲜红色的苔藓,鲜红如血!
这种苔藓红的妖冶,属于至阴阴至邪之物。
更惊奇的是:先前很多食尸血鳗鱼的七零八落的尸体居然渐渐的消失了?前后不过才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啊……
好奇怪……
那些食尸血鳗鱼的尸体渐渐的由多变少,从原来的位置慢慢的被转移到了血红苔藓的位置。
难道说,是这些鲜红的苔藓吸附了这些血鳗鱼?
这个答案使我有点诧异,我看向夜不语,知道他为什么要我们看向棺材底部了。夜不语点点头。
吼!这还真是一物将一物啊!
“这些个红苔藓吃掉了这些血鳗鱼?”疯小鸡略为吞吐的指着一大片的苔藓问道。
“恩。”我点点头,应该是的,“这些鲜红的苔藓是血鳗鱼的克星。”
“吸的好!”天大叫一声,少有的激动,平时温文儒雅的天这时候显得特别激动,唯一的原因是三十娘的胸口被先前的一只血鳗鱼咬出了血,浸染了衣服
那些本来就鲜红的苔藓在吸收了血鳗鱼的尸体后变得更加的鲜红,好像随时能够漫出血来。
“被咬伤的人每个人抓一把苔藓吃掉!”夜不语这时候冷不丁地瞅我们丢了一句。
“什么?吃苔藓?”我诧异的看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夜不语,却定的点点头,诠释我们的疑惑。
“为什么要吃这些鲜红的太恶心了,我不想吃。”姜桐桐看着那些鲜红欲滴的苔藓想想看都觉得后怕。
很正常,换做我看到那些东西都没有食欲,虽然我们很久都没有进食了。
“真的要吃这些才能解毒吗?”
夜不语确定的点点头,“是的,只有吃了这个,以毒攻毒,才能够解你们身上蛊鳗鱼所咬的伤口。”
“若果真如此,那就有救了!”我说完看向他们几个人,“你们赶紧抓一把往嘴里面送吧就当吃药。”
“我最讨厌吃药了。”疯小鸡嘟着嘴抱怨的丢了句。
“谁不是呢,可是不吃就解不了毒啊!”姜桐桐不甘愿地看着那些红苔藓说道。
“问题是满嘴的血腥味儿啊……”三十娘这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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