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拒绝的斩钉截铁。
“姜桐桐,你怎么能和这些劄汰怪咖在一起?你到底怎么了?”我犹为愠火的问向她。
那个劄汰王像势能听懂我的话似的,十分气愤,看那架势像是要朝我走过来,而这时那怪咖被姜桐桐挡住了,她对那怪咖点点头,示意他消消火,随即走到我面前。
啪……
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的心此刻在遭受强烈的震撼。
面前我深爱的女子刚才毫不留情的几乎用尽了全力煽了我一大耳刮子,我的脸上一定是五个印子。
脸痛心更痛,我受伤的看着她,她朝我冷漠的丢了句,“不想死最好闭嘴。”
我此刻瞪住她,“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问完她又煽了我一记,我俩脸火辣的疼。我被劄汰族的细佬们绑着,只能无言的睨着她。
我确定这不是我所认识的姜桐桐。
而这时,暝汐女王也来了,她不是应该在天蟾吗?怎么也来了?而且看起来那神态一点担心和焦急都没有。
先前她不是为本族的旦夕在寝食难安而绝望吗?为什么现在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轻松甚至悠闲?
我看着暝汐女王出来后,身后被押着疯小鸡,天和弘他们三个人。
我的心跟着焦急起来,“不要,不要杀他们。”
“那你就帮我们开启水晶球如何?”姜桐桐面无表情说完后和暝汐女王互相笑了一下,那笑里没有半点善良女人应该有的,有的只是阴谋和得逞的笑。
“什么水晶球?”我一头雾水,对突发的一系列情况还摸不着头脑,以为她们都是被这劄汰王给蛊惑了。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那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
“哥,救我啊,救我们啊。”疯小鸡对着我大喊,我一直都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可是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了,被绑着,越是急着想聚集身体里的气流盾,越是无法做到。焦急做不了任何事。
我绝望的对疯小鸡摇摇头,示意他们少说话,保存些体内也许有反客为主的机会。
这时,只见悦子姜桐桐和暝汐女王对劄汰王同时下跪,尊称大王。随即她们起身,然后把龟卦朝那水晶球那里拖。
那龟卦吓坏了,尤其是见到那水晶球,像是见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一般,脚疵着地面就是不愿意被拖着前行。地面上的彩绘被龟卦的脚划出一道血印。
“不要伤害它。”我对着她们大吼一句,咳嗽不止。
只见她们把那龟卦的手朝那水晶球伸去,龟卦的撕吼和挣扎声回旋在这个不大的墓室中。
“不要再伤害它了,放了它,我答应你们所有条件!”我大吼完,只见姜桐桐突然朝我走过来,一块黑布将我的投蒙上,顿时漆黑一片……
迷糊间,我听到耳边有什么声音,我迷糊的醒来看到一个人影在摇晃着我。
“关哥?关哥?”
我被晃醒,睁开迷蒙的眼我感觉很疲惫……
但是当看清人时,我兴奋的想哭,因为这原来是一场梦,而我好象在梦里经历了那一段场景却如同几个世纪那么久,沉浸其中,痛苦万分。
我兴奋的紧紧拥抱住她,姜桐桐被我抱的有点不能呼吸了,“关哥,我快不能呼吸了,先放开我吧。”她轻声说出,但是声音明显没有了以前的害羞和温柔。
我是个十分敏感而敏锐的人,洞察力一流。因为从小没有父亲,所以一直缺乏安全感,使我养成什么事都会保有三分敏感度的本能习惯。
我离开她,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眼里似乎少了一样东西,具体说不上来。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没有了以前对我的温柔和狂热。
对,就是热度。这种眼神平静,好象任何事都激不起一点涟漪。
“姜桐桐,你怎么……”我话没说完被她打断,“不要说话。”
她说完看了看我,随即转身走向劄汰王对她单膝下跪,两手交叉于胸前,低头作礼。
“尊贵的大王,我将把祭品带上来。”姜桐桐说完起身朝昏暗的另外一处洞穴口轻喊,“把人带上来。”
随即在我的吃惊下,一群劄汰怪咖把龟卦带了上来。我才起身站好被绑着,结果一屁股摊坐在了地上。
这不正是我梦里发生的场景吗?难道梦成真实的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猛的摇头想把这场景给甩掉,但是发生的就是发生了的,事实就是事实,不敢不愿面对也必须要被迫面对一切。
那龟卦如我梦里一般惊慌失措,不断尖叫甚至朝握求救,但是我摇摇头,示意我自己也无能为力。
但是我学聪明了,不会像在梦里最后才开始聚集内力,而是现在就慢慢的积聚气流盾,使自己尽量保持冷静,不那么急噪。
这时,暝汐王出来了,又正中了梦里的场景,连先后顺序都一样,如出一辙。
我惊的说不出话来,她对我淡笑了一下,悠闲自如的以优雅的暝汐女王的步伐走过来,一点都没有了之前的焦急。
先前她不是为本族的旦夕在寝食难安而绝望吗?为什么现在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轻松甚至悠闲?
这心态和我在梦里想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暝汐女王出来后,身后被押着疯小鸡,天和弘他们三个人。他们的神态都和梦境中一样。
我的心真的跟着焦急不已,“不要,不要杀他们,我求你了,即使你们想要我做什么,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好不好?”我对着那劄汰王低声下气的第一次恳求一个异族。
那劄汰王看起来异常愤怒,他质问我为何闯入归墟,我一脸的不屑,根本没有要说的意思。
那劄汰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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