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个游戏确实是个诅咒。只要玩过游戏的人就会被诅咒。
第二,只要玩过游戏的人都别想置身世外。如果不知道怎么破解游戏,就得付出代价。这种代价也许是受伤,也许是死亡。到底何种程度完全受制于破解游戏的程度。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十字路口的游戏到底和牌楼有什么关系……
那个倾心社团跟游戏到底有什么关系?而这个游戏在举行之前必须在十字路口宣誓,然后去社团举行?为什么那些美女要对双性人的周帮跃主动投怀送抱呢?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周帮跃自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一个个迷团滚成雪球,看来要解开必须进入牌楼。
这所办公大楼在夜里我每每看到心里依旧毛骨悚然。
夜里我小跑到半路,忽然想起周帮跃死前,明显是抬头盯住前方的某样东西看的。对,是牌楼!
而且周帮跃的身上好象有什么白色的东西,像是一朵花?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线索,我的直觉告诉我,游戏和牌楼必然有联系,而且牌楼底下的两间墓室也必然诡异。
我的直觉从不会错,也许墓室里有我需要的东西。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带着天哭,然后潜入了医院。这次我喊了天陪我去。我们的身手没话说。很快就潜入了医院的太平间。
好不容易找到了周帮跃的尸体,我打开他的白布,我们俩都惊呆了。这哪里是一具男尸?分明是一具两性尸体。
不同的是,女性的特征明显,而男性的特征在萎缩。萎缩到像是出生几个月后的男婴那么大。
我划开他的心脏部位。等我们定睛一看时,又是一个霹雳。心脏部分居然长出红色植物。这些植物连着心脏血管壁。红色的植物不知道是什么。红的如血,甚至比血还鲜艳。
这个植物我小心翼翼的用天哭砍下一只放进了小瓶子里,然后装在了身上。
正等我们准备走人之际,天忽然拽住我,一脸的惊恐。
我朝尸体一看。周帮跃的尸体在迅速的萎缩,而且心脏上的那些植物也短短几秒中都不见了。全身凝固的血液像是沸腾起来,流的到处都是。
不久,这具尸体变为了一团烂肉。
这情况和我在十字路口遇到的那个年轻女孩的情况是一样的。
我和天又偷偷潜到牌楼里。我们迫不及待而小心警惕的上到了三楼。这时,有第四层楼出现了。
我俩兴奋而紧张的爬上了上去。直到六楼。
楼层的过道尽头亮着灯。我们俩随身抄起大家伙脚步轻慢的朝尽头走去。
这个过道里有十个房间,每边各五个。我们看到最后一个靠左边的房间光线微亮,门内定是有人。
我亮出禹天槊开了门。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
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倾心社团的成员。周帮跃的日记里记载着有三个漂亮的美女。这个房间一看就是女孩住的。清新雅致,窗帘是蕾丝的。只是好象死气沉沉,缺少了人气。
“没人?”天进来后环顾四周。
我们没有放松警惕,查看起四周环境:两个大衣柜,一大张双人床,一大型梳妆台,还有个酒架,上面是红酒。其他没了。
布置简洁却很清爽。
“找找看有什么线索。”我说完率先找起来,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而天也是。这里东西少,一目了然,很难找出什么东西来。
我们正想出门时,忽然走廊有动静。
我和天分别闯入两个柜子中。
进来的是俩个女孩。这不正是前几天晚上目睹那个萎缩死去女孩的那两个年轻女护士吗?这么晚了,她们来找什么?也是找有关游戏和牌楼关系的线索?应该是破解游戏的线索吧?
俩女孩翻箱倒柜,动作灵活麻利。很明显像是受过训练的。翻过的东西能精准且快速的放回原位,找东西行动迅速却不发出一点声音,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没有。”其中一女孩急切的说道。
“再找找,看看床下还有。”那女孩提醒,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还是没有我们要找的。”那女孩十分沮丧。
这时候有人来了,那动静有点大。俩女孩慌乱了,朝柜子里看去。
“分散,这样被发现,我们其中一方好反击。”其中一个清纯长相肌肤白皙的女孩说完打开了我所待的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