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小鸡指着那斗轮,“有点大,谁背啊。”
我们互相面面相觑,最后目光不约而同的定格在疯小鸡身上。
“我?”他诧异的指着自己。
我呼一口气,摇摇头,“和尚背这大包,里面有我们要的食物,那包已经很重了。天的腿受了重伤,我也受了伤,桐桐是女人,遇到危险,你不背谁背?”
其他人都忍俊不禁,天开口了,“我背吧,我的腿没那么严重。”
我摆摆手,只听疯小鸡大喊一声,“好啦,我背,你们养伤的养伤,战斗的战斗,反正我也不会什么法术什么窥探天机的,也不会摆什么阵,我啊就背着所需要的东西老实的窝在队伍里求个平安就行。”
疯小鸡的话一出,我们中有人率先噗嗤笑了出来,连高僧都微笑了。
“看到你们这些后世子孙这么懂事团结,作为你们的先人我很欣慰。”高僧说完走到斗轮边忽然沉思起来。
“这只斗轮是我自己做出来的,当时就是用这个斗轮制伏了他们母子俩。”
看那货有点忧郁,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我好奇的是你的脖子上怎么有孔?难道是你沉睡期间有僵尸咬过?”
他这时惊讶的摸了摸脖子,果然有俩孔,“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知道。”
“你也被僵尸咬过,你会不会尸变啊?”疯小鸡担心的问。
高僧摇摇头,“不知道,所以我得赶紧送你们出去。之后……”
我们都郁闷的盯着他,那高僧莞尔一笑,“这斗轮你们用得着,千万别丢了。用法你们知道吗?”
我点点头,“会。谢谢你。”我对他尊重的鞠了一躬。
等我们拿上斗轮,站在门口,我问了个最关键的问题,“这个小山海和华山之海有什么特别的关联?”
他没说话半晌认真的开口,“需要你们自己去找真相,我说不好。”
我没再多问什么,看来就是找到了相关的古人也不过是场空,但是起码可以帮我们离开这里。
他用法术帮我们带离了这里,我们像只鸟一般飞向千米的地方,每人紧紧的手牵手,闭着眼,直到我们平安落地。感觉不到风声才睁开眼。
我们坐上了一艘船,我的隐伤术却发作起来。
疼痛难忍,我躺在姜桐桐的怀里,她一直安慰鼓励我,我也努力在隐忍。但是发作起来真的很要命。
渐渐的,天和疯小鸡都把我按住,不然怕我受不了做出自虐行为。
这样一来,我们忽略了行船的方向,这船调了头。等发现时已经晚了,因为并不晓得到底是谁调的尾。
“怎么办?是谁调的尾?是谁?”疯小鸡怒了看着弘和尚和天。
“不是我。”天冷静的开口。
“也不是我。这谁调的船尾?怎么都没人发现。”泓和尚一头雾水激动的看着我们三个。
没法子,一时拿捏不准到底是谁,我们只能暂时停靠在一家渔夫家里,我的发作还没过去。
那家渔夫人的房子很大,靠岸后我疼痛难忍,几个人把我扶进了屋子里,给了渔夫一点钱,但是渔夫没要。
我们虽然了小山海的范围,但是渔夫告诉我们,这里是大山海。有时候过个几百年会发生海啸。
这里人烟稀少,有几户住家户,虽然家里简陋,但是也是避风之地。
天在屋外布置几道法阵在这户渔夫家门口外,防止不诡之人袭击。
因为我偷偷告诉天,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我们,我告诉他,我的第六感一直很强烈。
天是个布阵法的能手。晚上我忽然和姜桐桐聊起天哭和宝剑的事。
蓝绽本是天哭的克星,难道是因为我和姜桐桐相爱而神器怨偶通灵性,所以能够双器合一吗?
我倏的想起一个故事,说上古时期,蓝绽本是一个美男子,他是天界之神,掌管水域。
而天哭是个下界的女子,她会用凄楚的歌声唱出凄美的歌曲。她唯一的母亲去世了。母亲生前很喜欢听她唱歌。
那段时间她站在水斋的海边,经常用海螺唱歌传达对母亲的思念。
这条水寨的湖因为是古湖,直通天界。她的歌声很凄美,却往往使人听了难过,吵到了天上的玉帝。玉帝每每听到歌声不知为何心口有刺痛之感。
玉帝派掌管水域的蓝绽处理这件事。蓝绽变成普通人听到了女子凄楚的歌声,生出怜悯之心,不忍加责。
可是任务在身,他奉劝女子不要再难过了,歌声虽美却有扰人心绪之嫌。
女子不加理会,她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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