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手我把他绑了起来。
果不其然,到了下半夜,这俩人困意来袭,睡着了。
我们把教授送到了先前的屋子里顺利的出来了,留了把匕首给他。
我们回去后把那活尸藻里的类似茶叶的草药拿出来一些放杯子里泡上,故意把杯子水溅一些在桌上,看起来像是喝过的。
之后我看向天和疯小鸡,“明天起的一天一夜里,我们必须要挺尸了,像那些活死尸一样,千万别被发现。等仪式结束之前,再杀了那两人。”
我说完疯小鸡没好气的问了句,“为什么不现在杀了他们那么多此一举,还得装。”
天这时候笑了,“你有所不知。关兄是想看看他们的法式是怎么进行的。”
“哦。”疯小鸡恍然的点点头,“真麻烦。”
“记住,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要是你装得不像,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我严肃的嘱咐疯小鸡,他点点头直说知道了。
第二天,这个张钱早早的就进来了,看到桌上“喝”过的“茶”很满意的和他爷爷对望一眼。
“起来了?睡的还好吗?”那个张钱假惺惺的问。
“挺好的,就是我兄弟会作噩梦,说我们都变成了死尸。”我试探性的玩笑式丢了句,那张钱不自然的笑笑,“你兄弟怎么会做这么恐怖的梦……”
“是啊,毕竟只是个梦,想实现是很难的。”我话里有话笑着说道。
张钱的爷爷这时候出来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我带你们引荐过不语禅师了。他说后天晚上可以大开方便之门见你们一次。”
“后天?”疯小鸡瞥了我一眼,我示意他别说话。只是笑着说了声谢谢。
后天晚上不就是做法式的时间吗,还引荐不语禅师。想忽悠老子再过八百年。
我们昨晚把那教授塞进小黑屋之前,他告诉我们,要在中午的时候装作失去意识。这会到了中午,我们装的还真像。尤其是疯小鸡。
我一开始还担心他会露馅,没想到他演戏的功夫比我们还好。
看到这货眼神痴呆,行动比机器还机械。我心里忍俊不禁。而那个天憋住笑意的冲动在极力的克制。
我们大半天下来就这样被安置在屋里,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也就是后天的下午。张钱和他爷爷又进到了屋子。
“爷爷,我说什么?这群人先前埋在床底下的食物被我养的猎泉刨了出来。他们纵有防备,但是对活尸藻防不胜防。村里有些上百年的尸身快腐烂的也一块祭了。”
“这是要那屋子里的老东西懂古字,还得要他帮我们做法式的时候查看诵读,不然也算他一个,多祭一个也没什么影响。”张钱一副可惜的口吻说道。
“原来那个教授不必死了,是需要利用他进行诵读古文字的仪式。”我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终于到后天晚上。这天晚上的月亮很惨白,果然是阴月。
传说在阴月时做关于鬼神的仪式会死人。因为属阴期间做一切仪式都会被神灵和鬼魅当作一种游戏,被祭奠的人越多,游戏的死亡程度相对越大。
不知道这种说法在今晚会不会得到证实……
无论谁死,今晚也许注定会死人,死的是活人。
三百个人包括我们在内都排排站,站了有将近七排。
前面是一团熊熊烈火。我们站在火堆旁的第一排装作木纳的站着,纹丝不动。
此刻是子夜十一点五十。月光的白色光晕打在这些活死尸脸上,毛骨悚然。
为了帮人间消除这些魔障,帮这个村子恢复往日的宁静,即使销声匿迹也要干净的消失。我们准备背水一战。连平日胆小的疯小鸡在今晚都显得特别有勇气和平静。
张钱父子俩穿了一身黑袍,然后嘴里咕噜说着什么。他们的手里有个黑色类似于魔杖的武器,上面镶有银色花纹,很是美丽。
这个权杖好象在哪里看过。相传是巴蜀神女之物。
当年神女一族属下里巴人。他们是特殊的一族,为了躲避外来侵袭和袭击,被迫在水下生活。
而他们唯一信仰的权杖是由巴族领导者,也就是神女所掌控。后来巴族适应了水下生活,改用乌鱼腮呼吸,已经无法适应陆地生活。至于权杖最后落在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