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脸色苍白,不由忍不住问道。
“呕……”呈放扶住一颗树又呕吐中。忽然他停下了动作吃惊的指着树。
“什么情况?”秦悦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别这么夸张好吧?一具腐尸而已。”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我也发现了点异样。
这颗树没问题,问题就是出在枝干。这颗老树少说也有百年了,枝干粗大。
但是仔细观察,可以看出枝若干枝干有被砍掉的痕迹,上面被圆木桩封住。
“难道这里面有东西?”呈放指着一只粗大的枝干好奇而后怕的问道。
我盯着那些被木桩封死的粗枝干,慢慢走过去。
“淼哥,小心。”姜桐桐对我丢了句,我点下头。
这会,一股可怕的氛围包围了我们几人。我不好的预感又发作,一种发怵感袭遍我。
天哭过迹,木桩掉落,里面的东西再也没有了束缚的掉落在地,发出沉闷声响。
红白相间,像是才被新鲜屠宰过的内脏和肥肉。
这些肉连着皮像被硬生生剜下,而那些内脏很明显都是人类的。
“呕……”这时候秦悦和姜桐桐忍不住干呕起来,周定山最终也没克制住想吐的冲动,直接把夜里吃的干粮都吐了。
身为考古者应该有一定的承受力,但是这次是赤裸裸的人内脏和皮肉,恶臭满天,也难怪他们都犯呕。
我强压下那股恶心,挖了个大坑,把内脏全部埋了。
“这些人应该是被杀不久,包括灌木丛里的那具尸体都很新鲜。
我忽然发现了什么,这片树木整体的排列很奇怪,没有一点规律,但是却不杂乱无章。
仔细观察会发现,这片树林稀松却排列的像个地图。不,应该说更像我所看到过的某种图……
难道是图腾?难怪我这么眼熟。
这时候姜桐桐也发现了,对我诧异的开口,“淼哥,有没有发现这里的排列很像乌嘎巫族使用的图腾?”
我点点头,“是的。你的眼力很好。我也觉得很像。”
为了确定这些树木的排列是不是图腾,我放大天哭坐在上面居高临下一瞅,果然是!
这些树木组成的图腾和死去的两个男尸身上画的一样,包括在沙石洞中的那个不腐男尸。而且这些树不仅仅组成一只生动的图腾,还形成一个坐标。
这坐标分别是ACF和EDF,也就是136和546,长54.6厘米,宽13.6厘米的坐标。这明显是个长方形。
我食指和拇指顺着坐标一比划:由南向北,直接指向南北方位,也就是远处千米之地。
既然尸体是新鲜的,而这里又有一个图腾和坐标,这代表什么?
难道是乌嘎族人故意设计的?这个坐标若没经验的或者有点经验的都看不出。
我因为之前看到过周定山留的坐标图,又成功找到与他聚集之地,所以有了不少经验。
确定是南北方位后,把周定山拉上天哭,要求他一起看看。
他直点头,“不错,是坐标,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会被图腾吸引。这里的巫人看来有猫腻。”
下了天哭我看着他,“那我们就去坐标指向的地方。这里的树都藏着男尸的内脏和皮肉,肯定是做过法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也许只有这条坐标才是唯一的线索。”
“他们留下这条坐标会不会是想通知他们内部跟踪我们的巫人赶去那里?”姜桐桐看着大家分析道。
她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从晚上开始,隐约觉得背后一直跟踪我们的一双犀利的凶眼不见了,这种感觉忽然就消失了。
“很有可能。悦小姐分析的对。”我赞同的点了点头。
姜桐桐对我笑笑,我不自然的撇过头背起背包,“大家快走吧,我们不能再停留了。一来我们要赶紧赶到目的地,二来我们的干粮和淡水不多了。”
说完这句我瞥了眼秦悦,他没说话,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没再理会他,对姜桐桐努了努嘴,示意他们要警惕这个家伙。
一路上,姜桐桐都和我变着法的交谈拉近距离,但我急于找到芈为她洗刷清白,没有多理会她。
她问的其中一个问题引起我的思考。
乌嘎人信奉童灵,所以我们见过的两具男尸都是用孩童形状的质料制作塞进去的。至于竹篓里装的蜡肉和糊米,这种习俗我这才想起来,叫竹魂,也称之为米魂。
这种米魂和贵州那里的不一样。贵州有一只水族,他们信奉万物神灵不可侵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