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看,会不会腻。
夏可人侧过头,小声嘟嚷,“行了,有没有看够?”
“没有。”
“盛珩……”
“嗯。”
“什么时候决定的?”
“夏玲死后。”
“为……啊……”夏可人的话还没有问出声,他猛地一个倾身,从头顶一直贯穿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沉醉之中无法自拔。
夏可人双眼迷离的看着跟前的男人,有些陌生,也有些熟悉的味道。分离两年之久的第一次,承载了太多太多的欢愉。
她的手指紧紧地扣在他的手指间,细密而灼的吻在蝴蝶骨上旋转,跳跃。
一直彼此都彻底的融入。
夏可人的大脑一片昏沉,来得太快,像是梦境,又似真。因为那样的感觉,让人无法自拔,甘愿沉沦。
半晌之后,室内气息未散,她疲累的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想到那个女人。
“你受伤的时候,她就那样守在你的身边。”
“嗯?”
“她有没有亲过你?”
“没有。”
“你们不是要订婚了吗?”
“都是为作戏,演给了那个女人看。”
“盛先生,你真的没有一分的动摇吗?”那般美好的女孩儿,他就真没有一分的动摇。
盛珩笑而不语。
夏可人推开他的身体,慢悠悠的穿上衣服,同时拿过他的衣服丢到他的身上,“好了,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这是我的家。”盛珩一脸的莫名,女人翻脸起来,还真是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对不起,我们已经离婚了。刚刚是荷尔蒙冲昏了头脑,现在我的理智上线,所以要正确的告诉你,滚蛋!”
夏可人的言下之意就是,拿你发泄完了,你就没用了,可以滚了。
盛珩哭笑不得,“老婆别闹了。”
“谁是你老婆,谁和你闹了!赶紧滚蛋!这是我的家,是夏家,不是盛家。呆我爸妈给我的地儿,你也就好意思?”
夏可人立即把他的东西全部塞进了行李箱里,推开门口,下逐客令。
盛珩头疼的抚额,立即拨了一个电话,“喂,左恩,把我保险柜里的十八份结婚证拿出来,我得证明一些事情。”
夏可人闻声,瞬间瞪大了双眼,想到结婚的时候,签到手软的结婚证, 她怎么那么重要的事情忘掉。
对方先是一愣,随即冷冷的拒绝,“不行,我现在有事,改天聊。”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盛珩一脸的莫名,那个保险柜的钥匙只有左恩有,他自己都没有。而且这厮是怎么回事?居然挂了他的电话。
“茵茵怀孕了,所以现在他是妻奴,你没有资格使唤人家。再说那十七个国家的结婚证里并没有x国,这里是X国,所以同样无效。”
夏可人说着,盛珩的裤衩飞过头顶,他快一步的抓在手里,“啊?那刚刚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发生了关系吗?”
“嗯,两百。”
说着,夏可人把钱掷在他的跟前,“太老了,体力不行。最高价,两百。爱要不要。”
这都是盛依伶教她的,她说来怎么总觉得别扭到了极点。
盛珩面部表情淡定,好像没有什么波澜,拿过钱,从容的穿上衣服,问:“那要怎样?我们才可以复婚?”
“看我的心情……”
夏可人说得那个叫言不由衷,他好不容易回来,这么快赶走。他不会受了伤,直接不来找她了,到时候没有台阶下,可怎么办?
她的心是七上八下的。
盛珩走至夏可人的身后,圈着她的腰伎,“老婆,你放心,我会再把你追回来的。一直到你愿意和我复婚为止。”
夏可人一番动容,手落到他的手背上,指尖轻轻地摩挲而过,下一秒咬咬下唇,拿开他的手,“那看你的表现?”
“好!老婆,你饿吗?”
“嗯,饿。”
“想吃什么?”盛珩双眼放光的问。
夏可人手指轻击了击额头,思索了一会儿,“那个……”
“我知道了。”
盛珩立即放手了手里的行李,转身下了楼。不过一会儿就听到了厨房里的呯呯声,他亲自下厨。
在北临他应该都是外卖渡过,又或者是吃着那个女人做的饭菜吧。他为自己付出太多太多,夏可人,余生好好的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