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恢复情况不错,可以出院了。”
“真的?”
夏可人喜上眉梢,惊喜的问。
医生重重地点头,“是,不过现在还是不能离开锦榆,不能长时间的周车劳顿,乘飞机更不可能。所以我建议在这边郊区住下来,每周进行复查一次。”
夏可人闻声,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即问:“即使是房车那样,一面休息,一面前行,也不可以吗?”
“最好不要,如果有什么意外,不仅不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抢救,并且还容易生出更多其他事情。夏女士,为了孩子的健康,再三的考虑清楚吧。这是出院手续,这几天都可以办。”
夏可人接过一些出院凭证,点点头,“好,谢谢您。”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夏可人陷入深思之中,宫希炎在她的背后缓缓的说着,“我在郊区有一栋房子,可以到那边住。”
夏可人没有出声,回到病房,盛依伶就扑了过来,“大嫂,安达过来了。”
夏可人看着安达微微一笑,“你来看小熠,他一定高兴坏了。”
盛依伶笑了笑,“大嫂,医生来说了,可以出院。不过不能离开北临,我们现在不是没有住的吗?安达那里的园子大,而且他非常的欢迎我们过去住。”
夏可人因为夏玲的事情,面对安达始终有些愧疚,“没事,就不过去打扰安先生了。我自己会另外找房子。”
盛依伶立即严肃的板起一张脸,拉过她的手到阳台,“大嫂,我觉得住安达那里非常的好。大哥经常去那里,他们好像有秘密在那里。再者这件事他主动开口,你为什么不领情?”
夏可人真不知道要怎么和盛依伶解释,关于他们之间的纠葛,虽然看起来好像平静无波。
“大嫂,你为什么不同意呢?你总得有个原因吧?”盛依伶看着夏可人不说话,而且一脸为难的样子,非常不解的问。
夏可人看着盛依伶无可奈何的笑笑,“没关系,我自己可以找到房子的,出院的事情,这几天处理就好了。”
盛依伶还想说什么,安达突然之间出现,“夏女士,我能和你聊两句吗?”
“嗯?”
夏可人和安达的直接接触不多,全是因为盛珩,才照过面。她看着他,就不免想起了夏玲的事情。
最先开口的是安达,“我知道因为妹妹的事情,你和阿珩之间才有了嫌隙。其实一开始我也怪他,可到现在我释然,因为他做得太多太多了……”
夏可人闻之,心一震,看着安达问:“他没有失忆,对吗?”
“已经失忆。”
斩钉截铁四个字,非常坚定的口吻。
夏可人心里小小的期望好像被掐灭,“嗯,我真的不方便过去打扰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
“这是盛珩的意思。”
“哦……”
她的反应出奇的平静,安达有些意外,他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政局往往比你我想的复杂,眼下正是他选举很关键的时候,所以接下来和他一切有关联的人,都可能被挖出来,甚至有危险,所以务必要保全你们母子的安全,这是我的责任。”
夏可人的心里是糊涂的,他忘掉了她,对她们母子冷漠无情,却偏偏又生怕他们出事。如果他没有忘掉,为何要那般残忍的和安妮在一起。
她想不通,也觉得太累,不想再去想。
最后她还是向安达妥协,她不愿意成为他的绊脚石,即使离场,也要优雅。
盛小熠坐在车里,看着大街小巷的横幅,微诧异的问,“爸爸要当总统吗?”
“是去争取,不是要当。”在盛小熠的眼里,盛珩还是一个很完美,值得骄傲的父亲。
盛小熠自豪的笑笑,“爸爸一定会成功的。”
“或许吧。”
盛小熠不是傻子,怎么会没有感觉到两人之边的疏离,小声的问,“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啊?没有。想多了。”夏可人微笑着抚过他的发丝,不让他胡思乱想。
“可是爸爸又很久没有来了,如果是以前,他恨不得天天和妈妈在一起。现在来那么少,我好像在电视机上总能看到一个女人在他的身边。”
盛小熠可不是小孩子那么好忽悠。
夏可人的心一惊,生怕他是知道了什么,摆手,“现在他不是在忙着选举的事情,所以才会没有时间,小熠是个懂事的孩子,不应该跟爸爸无理取闹。”
盛小熠饶有深意的哦一声,“小姑姑说,搬到安达叔叔家里,就可以经常看到爸爸了,对吗?”
“兴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