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不是你胡闹的地方!”如果不是心中对张子研有愧,他早派人将她抓起来,等着张昭亲自来来赎人,从而再次严明军规。
“你以为我这是在胡闹?”张子萱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大叫了起来。
这女人啊,成婚前成婚后完全是两个样子,成婚前的张子萱永远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限制这个样子,太不淑女也太野蛮了,可现在,这样的表现他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难道不是?”不管关羽是如何英雄的人物,碰上这样‘有些泼妇’的女人,也立时好似斗败的公鸡一样,虽然输人不输阵,可说话的气势上明显已经处于了下风。
张子萱很有修养,毕竟家庭的熏陶下不可能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完全是被关羽逼的,就是在有涵养的人,也会疯,更何况是她,叫嚣,道:“你这一个月天天窝在军营,可知道秣陵城怎么说我妹妹吗?怎么说我伯父吗?既然你不打算再见我妹妹,那我只好来见你了!”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关羽赠的占了起来,丹凤眼圆睁,动怒了。
“什么意思,关羽!你还有脸问什么意思?子研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知道她要做到这一点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你知道吗?现在满城都在骂从徐州来了一个**荡妇,她现在成了是**荡妇了!连我二伯父都已经与她断绝了父女关系,这一切都拜你所赐!你现在居然问我什么意思!”
“这事和我又关系?”关羽被她的盛气凌人激怒了,她却是对张子研有愧,但这个有愧却是因为拒绝了人家姑娘的好意的愧疚,并非是因为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而内疚,换句话来说,她张子研就算出了任何事情,都和他无关,找不到他的头上来,而张子萱更没有资格在这里颐指气使的指着鼻子骂娘!
“关羽,你不要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警告你,我们张家向来注重仁义礼智信忠孝悌,就算你是武人,也许不讲,可我告诉你,人立于世,不讲这些不行!不讲就是忘祖欺宗,为人不齿,我妹妹为了你连名节都可以不要,这是女人最最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你非要把这件事和你撇的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你就是在往死路里逼她,以后你让她一个女孩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你说啊关羽!从徐州到秣陵,她是怎么对你的,关羽,难道你都忘了,难道你真要忘恩负义!”
“张子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子妍吗?”
“你自己心里明白!”
“你可以给我指出来。”
“我说你自己明白!”张子萱咆哮着说
关羽无奈苦笑一声,道:“不好意思张子萱,关某军务繁忙,就不亲自相送了!”
“关羽,不要把我对你的警告当做耳旁风,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妹,我不会饶了你!
“张子萱,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把话说清楚,子妍她到底怎么了!”
“我说得还不清楚吗?”
“不清楚!”
张子萱忍着泪,上前狠狠的打了关羽一拳,边哭边骂边打他:“她恨你,关羽,她恨透了你!恨死你了!”
突然,张子萱啪的一声跪了下来,十分突然,更让他完全没有想到:“我求求你了,关羽,我求求你了,你不能这样对她,她还是一个孩子,她承受不了这些,这些对她来讲太严重了,重到她一个人根本就承担不起来,你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再这么将一切的骂名都承担起来了!关羽算我求你,帮帮她吧!”
关羽颓然坐倒,整个人都楞了,这件事好像变得有些严重了,这一刻他如磐石的心终于有所松动了,她不知道子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一定发生了十分严重的情况,甚至已经快要吧她击垮了,不然她姐姐不会如此。
“她在哪,带我去找她!”关羽站了起来,拄着剑柄,道。
“营外!”
“营外?”说完,关羽便急匆匆朝着营外跑了出去,在营门外的一角,一道孤零零的身影茕茕孑立,当看清她的容貌的一刻,连关羽都吓了一跳,平日里花枝招展的小丫头如今形容憔悴,不施粉黛未挂配饰,一件朴素的麻群,胳膊处挽着一个布包,若不是早就认识她,定会认为这不知是从何而来的村妇。
关羽来到她面前站定,无限温柔的说:“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子妍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再看到关羽后,眼泪偏偏不争气的滑落,扭过身,擦着泪花,哽咽着道:“没什么,再见!”
“你要去哪?”
“我就是来看看你!”张子妍回头惨然笑着说。
关羽上前握定了她的皓腕,冷峻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
张子妍只是眼泪倏倏的流着,臻首拼命的摇着,没说一句话。
关羽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被融化了,把她拥入怀中,无比温柔的说:“别怕,有我呢,有我在呢,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会为你扛着!”
“呜呜!”
张子妍抱着关羽的虎腰,哽哽咽咽,凄凄楚楚的说道:“爹爹不要我了,把我赶出家门了,我没家可回了!”
“你放心,我回头去和你父亲说说,对了,你这几天住哪?”
“姐姐让我去她那,可我不想去!”
“你不去她哪,还能去哪?
“不知道!”
那我让周仓在军营里先给你收拾出一间屋子,你先在军营里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