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了,甚至他完全可以让周泰他们的水军晚离开几日,毕竟就算他们是水军,可战斗力也要比郡国兵强得多,他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诺。”
城门校尉转身处理这件事情,派信使从东门离开,直到他安全离去,才又回来,此时袁军的车轮战法早已让守军的人数优势化作虚无,原因无他,袁军的轮流进攻能够事士兵最大程度获得更好的休整,而在朝阳城池上的守军却体力始终处在被消耗中,并且快速流逝。
其实军司马也想学着袁军那样,可是一旦人数少了,没有了人数上的优势,立时他们就会被袁军压制,没有办法,只能一拥而上,这样一来,谁也无法获得喘息的机会,到此时,朝阳城池的守军已经很难做到第一时间去攻击爬上墙垛的敌军。
完全是因为疲惫的原因,他们的动作都会慢上一拍甚至数拍,最初袁军只要冒头就会出现守军拒敌,如今直到袁军站到城楼之上,才会有守军杀来,可就算迎了上去,原本就没多少格斗技能的他们因为体力的不济,格斗动作的严重变形在袁军看来更像是送死一样,正阳门的陈登几乎是亲眼所见,一名名守军在与袁军的交锋中被砍翻在地,变成一具冰冷尸体,但在防御的过程中,守军们早已有了处置如此情况的方案,往往他们会一拥而上,借助着人多的优势,就算付出一两人的代价,但最后还是成功击杀了袁军。
这样一来原本岌岌可危的朝阳城池局势再一次被扭转,而随着郡国兵们越来越明白配合重要性的适合,战况再一次被扭转,袁军的优势在逐渐减弱,郡国兵的防守变得越来越轻松,而且还有了间歇休息,一下子原本大有抢占朝阳城楼的袁军立时被赶下了城楼,守军再一次进退了敌军的进攻。
“可恶,混蛋!”
眼看着就要夺下朝阳楼的许耽大骂出声,别提心中有多不爽了:“给我再组织队伍,攻上去,这回务必要给我拿下朝阳城楼!”说完他还不忘看了眼正在冲击城门的冲车队伍,哪里的情况与云梯部队差不多,一并退了回来,可是就算攻破城门了又能如何,他相信城门洞早被陈登破坏了,想要攻入广陵,除了破坏城池,攻上城池,要么就是借地道之法,或者焚烧之法,可是这几个办法都被陈登破解了,现在除了攻上城楼抢占城池,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攻破广陵城了。
真没想到,数年未见的陈登,居然变得如此厉害了!
当年的毛头小子,着实为他出了一个大难题!
趁着袁军退下去的一刻,城门校尉去了趟朝阳楼,对哪里的伤亡进行了统计,短短的时间你,伤了近五千人,战死者足足千人,
而敌军,伤亡加起来也不过三千,简直就是守城方与进攻方对调了,城门校尉在听得如此一个伤亡数字后愣了好半晌,最后说了句你再说一遍,当再次确定了伤亡数字后,他才相信并非是他挺差了,可正因如此,他整个人变得气急败坏了,这么大的伤亡代价,而且还是防守一方,不急才怪,毕竟这才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伤亡代价,一天后,两天后,莫说是朝阳楼的守军了,就算是整个广陵县也要无兵可守了啊?
但军司马却打消了他的疑虑,伤亡惨重的原因是因为开战之初,所有士兵没有守城经验,所以才会付出如此惨重的伤亡代价,可是随着防守经验的提升,守军能够更稳妥的进行防御,在保护自己的同时对敌军进攻,正因如此,到了后来,伤亡极大减弱,所以他告诉城门司马无需太过担心,他相信接下来的防守,朝阳楼的死伤会减少很多。
城门校尉看了看他,最后见他目光灼灼,也就点了点头,说实话,若非他如此说,城门校尉还真打算换将了。叮嘱了几句之后,城门校尉离开,去向陈登汇报朝阳城楼的情况,当然他没有说伤亡人数,只是把军司马这番话一五一十的述说了一遍,陈登也就放了心,希望能够像他们说的那样,最后能够坚持三天时间吧。
就在他如此想的一刻,袁军的进攻再一次展开,很快他们又杀上了朝阳城楼,但就现在来看,不论是城门校尉还是陈登还真怀疑军司马说的这番话。
就在怀疑中,双方再一次战在一起,惨烈的交锋随即展开,刀刀见血,到处可见残肢断臂,军司马在城楼之上嗷嗷大叫着,借着人多的优势,借着更为默契的配合,守军的防御固若金汤,袁军没有一人能在郡国兵的防守下撑过一个回合。
战况急转直下,看着朝阳楼上袁军的优势越来越少,许耽不甘心的下令收兵,退兵的金声一响,广陵城三座城门,三座城楼之上立时传来了山呼海啸的欢呼声,看着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的袁军。边军的放肆的大笑着,嘲笑着,甚至暗自庆幸着。而许耽双眼则不甘心地盯着这些欢呼的人群,心思无比复杂,没人能知道此刻他在想些什么,也许只有城墙脚下的无数陈尸能解释他此时有多不甘心吧。
当然还有守军的笑声,以及陈登那耀武扬威的身影,他的手掌在这一刻紧握,指关节发出如同炒豆子一般的啪啪声响。
陈登,暂且让你先高兴着、得意着,我看过了今日之后,还能嚣张多久。
从明天后,袁军的进攻只会更猛烈!
到时,我会将袁字大纛旗亲自插在广陵城头,我会让你匍匐在我的脚下,我会用你父亲的头颅来祭奠那些因你们而死去的丹阳老卒!
许耽心中如此对自己说着,为自己打着气,待休整之后,待扎营休整过后,明天势必就会见分晓!
等着吧,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