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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刘澜的话还是受到了质疑,那就是为何袁绍会同意曹操这样的要求,他完全可以在取得青州之后再染指徐州,刘澜又笑了,因为说这话的是孔融,这位建安七子之一文章无疑是上流,内政最多中流,而军事无疑是白痴:“因为袁绍不染指徐州是最正确的选择,首先,战线拉得太长,后勤得不到保障,就算曹操让给他,他也不会要,因为占了也是为别人占,不管是袁术还是袁绍愿意,都可以随时攻下徐州来,再加上他十分了解他那个兄弟袁术对徐州的迫切,如果在被他这个哥哥占了徐州,那他必然会与其鱼死网破,所以袁绍不会这么傻,他手下的那些智囊也不会这么傻。
反之如果把徐州让给曹操,那么交锋的就会变成曹操与袁术,而这是袁绍最乐意见到的,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坐山观虎斗,还可以在关键的时候落井下石,最后兵不血刃的将这两位老朋友收复,这岂不正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原来如此,那这一仗最关键的其实就不是袁氏兄弟反而是曹****,只要我们把他打痛了,那么这一仗也就迎刃而解了。”孔融一副完全明白的反应道。
“只可惜曹操一直躲在幕后,再加上那位率领大军而来的袁术也不给我们这个机会。”刘澜颇有些不爽的说,连着被曹操下绊子让刘澜颇有些不爽,可是他的一些反制对现在的曹操来说无疑是不痛不痒的,看来此战过后,他也得好好想几个策略,恶心恶心曹****,不然没有反制的话,似这等恶心事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手持令箭一路狂奔,直冲议事厅禀报,道:“启禀使君,寿春密报,袁术于三日前举行祭天大礼,以纪灵为主将,率领十万大军兵发徐州!”
“已经出兵了吗?”刘澜话音未落,关羽起身出列,道:“主公,既然要战,当选将驻守徐州从中策应,大军速速集结,准备御敌。”
“今次驻守徐州主将,仍为子龙。”
“诺!”赵云出列道。
选定驻守徐州主将之后,场中立时安静下来,所有武将跃跃欲试望着刘澜,等待他的命令,而刘澜却又在这时刻沉默了下来,这一次与前次丹阳之战时有所不同,当时袁术兵分三路向徐州进攻,结果被个个击破,吸取教训之后,这回合兵一路,可是他却知晓,袁术真正的大将并非是纪灵而是张勋,这在丰县时已经开得清清楚楚,所以纪灵率军而来绝没有那么简单:“信中可说明张勋现在何方?”
“张勋前往柴桑孙策处了。”
“前往孙策处?”刘澜立时冷笑了起来,如果他所预料的不错,那么张勋必然是做说客了:“陈果,立时联系柴桑处,调查孙策动向。”
“诺!”陈果转身离去,机密营事物一直是由徐庶处置,可是只有孙策处的密探是陈果负责,虽然他也想了解其中隐情,可是主观一直三缄其口,知道这件事必定属于隐秘也就打消了这一念头,此时听到主观再次提起,起身担忧问道:“难不成主公是因为纪灵乃是诱饵,并非袁术主力?”
“十有八九,我估计袁术真正的后招是张勋。”
徐庶一怔,连忙问:“主公何以见得?”
“很简单,纪灵好似翼德,张勋如同云长,对付山越我敢大胆用翼德为主将,可是若与袁术或者是曹操开战,我又岂会用翼德为主而闲置云长?同理,此战至关重要,这个时候袁术居然派大将张勋去了柴桑,主公难道不怀疑袁术的真实意图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心中豁然的袁术奶说道:“也就是说,大军来犯的纪灵只不过是个幌子,摆出一个大举进攻的姿态,如果我军前去防御,那么真正的主力张勋就会以伏兵的身份甚至是后援的身份出现。”
刘澜不无担忧,道:“正是,那时他完全可以按战况做出最为有利的部署,或与纪灵合兵一处,或与他结为犄角,甚至可能饶我之后,出其不意都不是没有可能。”
说着看向了关羽和赵云,道:“这个张勋我并没有他有过正面对决,对他不好判断,反倒是云长、子龙在丰县与他有过僵持,不知你二人对他有何看法,如果纪灵果真是诱饵的话,那么张勋又会如何?”
赵云与关羽二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好似立时就知道了对方心中所想,随即关羽出列,道:“以末将对张勋的了解,此人用兵非常谨慎,不会给对手留下任何破绽,如同狼一般,不攻则已,攻则一击毙命,所以如果纪灵当真是诱饵的话,那么末将敢百分百肯定他会在我军与纪灵交战时以最快的速度穿插到我军身后,不给我军任何反应时间,或截断我军后路,或给予我军致命一击。”
这个张勋居然得到了关羽与赵云如此高的评价?不由得感慨一声,果然不管任何时候对失败者的评价,尤其是后人对失败者的评价难免都会有所偏颇,难以向今人去看待,毕竟任何胜利者对失败者的评价本身就很难做到客观,如此一来,对待这件事上就不许做好应对,绝不能疏忽大意,为张勋有机可乘。
“云长,那么这一仗如果由你来指挥的话,你会怎么做?”刘澜很少说这样的话,可一旦说出来,往往预示着那个人将成为此战主将。
“末将会给他设一个大圈套,等着他自投罗网!”
“快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