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一行回到驿馆,在宴会时徐庶那些夸大其词之言他当然不会信,而且他可有肯定的一点是,这一切不过都是徐州在刻意欲盖弥彰,想要掩饰一些东西,没有被外人所看到的一些潜藏在深沉的内幕。
刘晔在屋内独自坐了许久,默不作声,既然刘澜要掩饰,那么他一定不会让他发现证据,可他相信,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他细心些,必定能找到一些徐州内幕。可是他在徐州已经逗留数日了,挖内幕的希望不大,可既然徐庶要玩权谋,那他也临走前与他们耍耍权术!
徐庶、张飞送走了刘晔当天,一份份告示却突然被贴在徐州城内。当他看到信上内容的一刻,立即通知张颌处置,并调查告示来源。
“军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并没有看到内容的张飞指着一脸凝重攥着告示的徐庶问道,他也想看告示,奈何只识得上面三五个字,想知晓内容,只能求教徐庶。
徐庶摇头笑了笑,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人耍的一些小把戏。”说完,徐庶与张飞告辞,前往郡守府来见刘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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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府内,关羽与刘澜正闲谈着刘晔此次出行,他的目的看似很简单是来祝贺,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此行的矛头从一开始就对准了张飞,当然也可能这只是偶然为之,真正的目的还是来查探徐州真实的实力。
不过用刘澜的话来说,这无关紧要,他们的这些雕虫小技还影响不到他对张飞的信任,而且就算打探到真实的实力又能如何,与曹操是战是和是迟早的事情,现在徐州的根本在发展,在遭遇兵戈前大踏步发展,到时就算开战,也不会动摇徐州根本。
不过,对于曹操这位对手,必须要时时掌握其动向,以后间谍组织要加大对兖州许都的探查,务必要掌握第一手曹操内部的资料,这一点深得关羽认同,他微微一笑,如今他们掌握着信鸽传递消息的手段,比之快马方便快速,许都发生任何事情,不出三日便能传到徐州,在信息的掌握上,他们显然更胜一筹。
可是刘澜却不这么认为,将信鸽带到许都的风险太大,很可能在被发现后信鸽反被曹操所用甚至因此让他们掌握了信鸽技术,虽然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情,但能晚一日对他们都是一桩大好事,所以信鸽还是继续安排在沛县,从沛县与徐州采用信鸽传递,其他地方依然用快马,这样才能更为稳妥……
就在这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厅外传来,很快,刘安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主公,徐军师到了,要见您。”
“让他进来吧。”
很快徐庶拿着一张告示快步走了进来,与两人见礼之后,道:“主公,有大事发生了!”
“大事?什么大事?”
“主公还是先看看这个吧。”徐庶将手中的告示递给了刘澜,上面的内容有些意思,甚至还有家谱的一些内容。
“这是什么东西?”刘澜一面问一面接了过来,瞥眼望去,告示用蔡侯纸写就,内容乃是夏侯渊家的族谱,扫了一眼,毫无新意,这些内容他可是一早就知晓的,可是在一旁,汉隶书写的一些内容,却让他心中一凛,不由大吃一惊:“这是哪里来的东西?”
“今日,突然之间便出现在徐州城的大街小巷中,现在俊义将军以及率领郡国兵正在清楚这样的告示,并追查幕后主使。”
“不会找不到任何踪迹的,既然他们能让这些夏侯渊家的家谱突然出现在徐州城,那就说着一切都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又怎么可能留下蛛丝马迹,就算有,那也是他们故意留下来的。”刘澜摆摆手,胸有成竹:“谁是幕后主使,其实元直你一早就猜到了,我也猜到了,刘晔刚走,这些东西就出来,必然与他们有关系,可是这些话你信,我信,云长信,可别人呢?人言可畏啊!”刘澜叹了一声道。
“正因如此,才更要揪出幕后主使,证明这些都是栽赃伪造,替翼德他洗刷清白啊。”徐庶眉头紧皱道。
“不管洗刷不洗刷,这告示之上有一点却是真的,夏侯杰与夏侯渊的兄弟关系,这一点洗刷不干净,那么不管怎么替翼德洗刷,都没用,可以说这份告示做得滴水不漏,翼德他除非休妻,不然他如何解释都是无力的,而这也是最厉害的污蔑,七分真三分假,看似这七分无关紧要,可真正要命的却也正是这七分真,让人无法狡辩。”刘澜缓缓说道。
关羽听二人越说越玄乎,接过了告示一看,立时不屑冷笑道:“与那夏侯渊有亲又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夏侯涓嫁给了翼德,便是翼德的媳妇,早已和夏侯家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想以这个强拉关系,更弄了这么一出谣言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嘛,还说什么张飞一早就知道,真是胡扯,如果翼德当真知晓,那我不是知道的更早?”
“这个云长有所不知,这些是属实的,而且这件事我也一早就知道,其实翼德为此事也很苦恼,当时还是我说服他的,只不过那时候你去接了姜儿,所以并不知晓这些内幕……”
“既然主公都知晓,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关羽反倒奇怪了。
“我一早就说了这都是污蔑,可是人言可畏,我是怕翼德会受到影响。”刘澜说道:“所以云长你最好抽空去见他一下,有些话要说清楚了,让他别鲁莽之下干出什么傻事来,尤其这上面说什么他在未与夏侯涓成婚前就已经通过夏侯杰与曹操取得了联系,当时曹操受困兖州,与吕布纠缠不休,曹操需要借助外力,而如今,吕布败走兖州,张飞的作用虽然不复存在,可曹操却又盯上了徐州,这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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