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水军,那时就是检验水军的时候,怎么样,敢不敢接下?”
“半年时间?”时间紧迫,这对周泰来讲是压力同时也是动力,心中思量半时,摇头,道:“难,除非。”
“什么?”
“请主管再设一位副都,以协助某练兵,不然半年到一年之期,水军就算能够成型,也难有战力。”
“再设一位副都?我帐下之人只怕没有合适的人选。”
“若主公信任,某愿以项上人头保举一人为副都。”
周泰保举之人,自然不会是普通之辈,当即道:“好,既然这样,再立一位副都权责不分,待水军招齐之后,我会调走鲁肃,由你代任水军都督,水军就全权交给你,不过话我可说在前面了,到时候我只看结果!”
“主公放心。”
~~~~~~~~~~
一切处置妥当之后刘澜又开始琢磨着继续设立自己的实力体系。
当年在北机老头那里看到兵器谱后刘澜就一直有自己也创立一套体系,就像是后世玩三国志那样,只是这时代用数字衡量又比较奇怪,索性便用大众所熟知的粮食石数为准,一百石为为最高,一石为最低,这样就能很清晰的将他所认为的武将实力分出一个大概的层次。一连数日,刘澜终于等到了蒋钦,对他的了解并不是很多,但在东吴众将之中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当即任命其为水军副都督,协助周泰训练水军。
只是随后一则消息让刘澜扔下了广陵事宜,将招揽张纮以及募兵水军的事情全权交给鲁肃后急不可耐的赶回了徐州。
一行快马兼程耗时半月终于返回了徐州,刘澜并没有急匆匆的赶回郡守府,而是来到城南一间占地只要一亩的小宅院,宅子颇为老旧,可住在这的一家却来头不简单,家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郡守府牧府吏刘安。
刘安白日里在郡守府,并不在家,刘澜禁止走到门口,不想门却吱嘎一声开了,只见刘安妻子挎个篮子从院子里走出,猛然发现刘澜,一愣神,篮子啪的一声掉落,惊呼,道:“少爷,您可算来了。”说着却是住不住的呜呜啼哭起来。
刘安的妻子原来是刘元起家的丫头,后来被刘元起许给了刘安,有一对子女,当时因为孩子太吵,刘安便在郡守府外找了间房子安顿下了夫人与孩子,这还是当年辽东的事情,而今日刘澜来此要见之人,不是他们而是另有其人,乃问道:“快带我去见放儿。”
“嗯嗯。”
刘安妻子带着刘澜直入内院,稍加安顿,去请刘放,正在这时,一个半大小子领着一个小丫头片子走了进来,男孩子叫刘和,今年十五了,在郡守府长大,认出了刘澜一脸兴奋,而跟在他身边的妹妹则睁着又大又亮的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刘澜。
“小家伙,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
“嘿嘿。”和他父亲一样,刘和施礼之后腼腆的笑了起来。刘澜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看向长得粉嫩嫩小丫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丫头没回答,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刘澜,有些害怕的低声问大哥:“哥,他是谁啊?”
“这就是澜叔叔,还不快施礼。”
“啊。”小丫头自然明白澜叔叔意味着什么,连忙敛衽施礼,道:“我,我小字康福。”小丫头在得知刘澜的身份之后越发胆怯了,前些年主母过寿时母亲带着他去了趟郡守府给主母请安,当时母亲说什么孩子大了,也是时候留下来以后好侍候小公子,可主母没答应让自己入府,反而还让自己留在家中,学好女红,日后找个好婆家。
当时母亲哭得似个泪人,当时她虽然不明白那意味什么,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才终于明白那位慈眉的主母对她的恩德,而眼前的男人,便是那位主母的相公,爹爹的当差的徐州牧府主人,刘澜。
“康福,好名字,健健康康,幸幸福福。”刘澜笑着说道,就在这时,突然就听屋外有人喜地大喊一声:“爹爹。”
随后房门被推开,看着眼前出现的少年,虽然他们已经将近六七年没有见过面了,可刘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尤其是眉眼,还如当年一样,心中别提多激动了,当年的小屁孩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了:“这么多年了,孩子,我可总算找到你了,快说说这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如今依然是翩翩佳公子的刘放眼睛湿润了,习惯性的就想去抱刘澜,可是手臂刚张开的一刻,他的动作却又似慢动作一般停止,最后落下,哽咽着声音道:“是啊,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再见到爹爹。”
“是啊,这么多年我始终没有放弃派人找你们,可始终没有你和你姑姑的消息,我以为你们……”他一直担心刘茵和刘放已经遭遇了不测,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就意味着他以后就能跟着自己了,可以安全的跟着自己,不用在颠沛流离,不用在寄人篱下:“孩子,这么多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原来白白胖胖的小子,现在变得又黑又瘦?”刘澜看着刘放一阵心疼:“快给我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自从爷爷病故以后,我和刘茵姑姑就去了矿山,姑姑那时已经病入膏肓了,原本郎中说他命不久矣,可没想到我们在矿山却生活了数年,直到姑姑再也……”想到姑姑,想到他最后一位亲人的离去,刘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流下了热泪,只是不像小时候那样放声痛哭,哽咽着道:“我一人无依无靠,便开始流浪,后来听说爹爹在冀州与袁绍征战,我便来找爹爹,可是刚到了渔阳郡却发生了些许意外,但也因祸为福,结识了王松大哥,后来我成了他的军师,近来袁绍攻克了渤海军,兵锋直指渔阳,王松大哥想找条出路,我便向他提议,来了徐州见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