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守卫一直都这样松懈?还是就今天?”
周尚想也不想随口说道:“一直都很松懈!而且今天巡夜的人更少了,是不是因为快到徐州城才这样?”
周瑜点了点头,但他心里总有一丝不祥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当下命令李映带来半数五十多人从正北杀向敌营,而其余人则在家将周度的带领下涉汶水绕道东面偷袭,至于他和周尚则另有目的!
五十多名兵士在李映的带领下。如同捕猎的饿狼,悄悄地靠近了刘澜大营。
月光从树木枝桠中透入,借着难得的银色光芒映照穿行在林木间,四周不仅是树干与枝叶被月光清辉照映就连碧绿丛生的草地都披上了一层宛如婚纱一般的纱衣,虽然偶有被脚下滕曼牵绊者,但却没有一人敢发出任何声响。只有战马不时打着响鼻……
夜幕越来越深,大约走了八九里后他们终于找到了那支守在营帐外的巡逻卒,极目远眺,在那一团冒着黑雾的篝火旁,五名徐州军各依掩体,打着瞌睡聊着一些荤段子。
这些人手中都有着一个大葫芦,里面的酒应该是为了熬夜士卒驱寒和解乏所备,他们手边都有一把明晃晃的钢刀,但却没有一人披甲,对于即将来临的危险气息白耳兵们却犹若未察,这自然是李映等最为希望的事情。
李映默默计算着距离,好似虎豹捕猎一样,只有在确保万无一失时才会骤然临之发动猛烈一击,距离只有一百步了,八十步,此刻他已经能够隐约听清那头那五名巡逻卒的交谈。
六十步,五十步,四十步,已经能够借着月色看清那些靠在树木后裸露的肩膀了,李映的手慢慢抬了起来,在这一刻,他身后的所有兵士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等待其下达进攻的最后指令!
但李映绝不会想到他们这一行的踪迹全部落在了守在一旁的阎芝眼中,阎芝此人身形瘦小,但臂力却极为惊人,出自云中山黄巾贼,曾经是云中山唯一一位能与周仓角力的人物,后来归顺刘澜,因军功累迁至白耳营都尉一职。
阎芝看着一群人小心潜行,可前前后后找了半晌,眉头一皱,道:“为什么没有周瑜?”
旁边白耳兵道:“那领头的不是?”
“你不知道瞎嚷嚷个球,他要是的话老子放那屁干啥,今天老子和主公进了杏林,见过那叫周瑜的人,长得那叫一个水灵,一挤都能挤出水来!”
“原来是个娘们啊!”白耳兵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喃喃说怪不得这么上心哪个叫周瑜的女子……刚念叨了一句就被阎芝劈头盖脸的臭骂,也就是他不敢大声怕暴露行踪,不然早打耳光扇了过去:“娘们个蛋,是个长卵蛋的!”
白耳兵见阎芝真生气了也就不敢在吱声了,头虽说周瑜是男人,但他可不敢想是将军对他有什么恶性趣,谁不知道主公娇妻两位,现在营里还有一位如花的******,怎么会对男人有性趣,若说兴趣的话只能是其他方面的,但至于是什么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