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上了一道鱼片,差点没把刘澜雷死,他知道岛国爱吃生鱼片,芥末更是岛国料理的重要调味品,不管是寿司还是生鱼片,但此时上来的这道鱼片,却让刘澜穿越回去的感觉,可现实却提醒着他不是穿越回去了,而是穿越来了,但这彻底让他明白了,原来这生鱼片是岛国拾人牙慧产物罢了。
没想到中国人早已不食的生肉,后世竟成为岛国的名品,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相公,你尝尝此酒,可丝毫不差兰陵酒!”糜箴为刘澜斟满一杯,劝酒,道。
“真的!”刘澜将信将疑的看了眼糜箴,随即就见糜箴为他斟满一杯,只见杯中酒水谷清华,香气幽雅,与此时酒水大大不同,残留在酒中的残渣几乎为零。
汉代的酿酒技术不能这么高啊,我还等着搞蒸馏挣钱呢,真要都这样,以后发家致富的财路,可不就被阻了。刘澜端起酒樽细细品啜,只觉此酒醇厚谐调,入吼绵甜爽净,饮尽之后更是回味悠长,虽然不及后世白酒,却又各有千秋,看向糜箴,啧啧赞道:“此酒诚为天府之物,不知如此琼浆,可有姓名?”
“这酒啊,可厉害着呢!”
刘澜没想到小丫头还卖起了关子,哑然失笑道:“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说,这酒叫什么名字?”刘澜还真怕她又兴致勃勃讲起故事来,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所喝之酒身上,要知道此酒在汉末就如此甘洌,若能流传至后世,必然是耳熟能详的名酒之一,只是不知道此酒是何酒前身。
糜箴嬉笑嫣然,道:“这酒啊,产在下邳县,引泗水酿制,所以我们都叫他下邳米酒!”
“下邳米酒?”刘澜口中呓语一般说着。却见糜箴又提起了精神,手舞足蹈,道:“相公,此酒也有个典故呢!”
刘澜心中咯噔一下。一脸坏了的表情,嗫嗫嚅嚅小声,道:“又是典故啊!”声音虽小,却正被糜箴听到,一脸不快。嗔道:“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
最好,最好不过。为他夹了片木瓜,道:“多吃木瓜,养颜!”丰胸二字本要破口而出,可瞥了眼那两座高耸山峰,这话也就被他憋回了肚中。
“哼!”糜箴哼了一声,扭在一旁不理他。
完了,完了,这女人都是小心眼,刚才就应该顺着她。装出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听她讲故事的,现在倒好,彻底得罪了,说不得晚上连床都上不了!不过我刚才好像没有直接拒绝,也许还有回转的余地。心中暗自庆幸,一脸真诚的模样,道:“生气啦?我也没说不听啊,我那是怕你光顾着讲典故,不吃东西,饿坏了。我不得心疼死啊!”
糜箴脸色缓和不少,但还是不看他,背转着身,道:“没生气。我怎么会那么小气!”
这能是没生气?刘澜心中苦笑,道:“没生气就好,还不快将典故给我听听?”
“不讲,某些人不乐意听,我还讨什么没趣!”
“哪有,哪有。爱听的要死!”
糜箴坐正身子,气鼓鼓的说道:“爱听也不讲了,忘啦!”
“真不讲啦?”
“嗯!”
“那吃块木瓜!”刘澜一副痞态,嘻嘻呵呵的夹了一块木瓜在他碗中。
糜箴小口吃着木瓜,斜眼瞥了眼刘澜,见他在一旁狼吞虎咽,连一点好奇之意都没有,她本就是藏不住话的人,好不容易才把到嘴边的话都咽下肚子,就等着他说几句体己话,到时他在顺水推舟为他讲典故,可现在倒好,彻底翻篇了,嘟着嘴就这样僵持了半晌,最后败下阵来,实在憋不住了,细声,道:“相公,真不听了啊?”
“听,听当然听!”刘澜肚子里满是苦水,却不得不在第一时间略显慌张的扔下碗筷,正襟危坐,看向糜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道:“早就想听了,可你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啊!”
“哼!”糜箴讲典故说完,一旁的刘澜这才如梦初醒,原来这酒是洋河大曲的前身啊,怪不得,十大名酒,果然非同一般。(典故不说了,自己查查虞姬娘娘和相遇的典故吧!)
糜芳目光闪电一般在二人身上扫了一眼,看着上首有说有笑的小两口,微微点头,随即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但脸上却又变成了异常尴尬之色,端杯道:“之前一直在广陵剿匪,未曾来吃德然公与令妹的喜酒,当真可惜,可惜的紧那。”
“澜也是纳闷,为何当日独二哥未来,原来是去了广陵剿匪。”心中却是疑惑,广陵有匪?我怎么没听说。
糜芳好似知道刘澜心中所想一般,苦笑一声,解释道:“广陵一带并非是什么山匪,马匪,而是些水匪。”
“水匪?”
刘澜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破口问道:“却不知这些水贼的领头人叫什么?”会不会是铃铛将,甘宁?
“一些不知名的水贼罢了。”糜芳微微一笑,却又话锋一转,看向糜箴道:“妹子此次回来,不知是为了?”
糜箴双眉突然一黯,蹙眉道:“过几日便是母亲的忌日,我想让母亲看看相公。“糜箴说着说着,双眸却是开始泛红起来。
糜芳急忙扯开话题避免尴尬,一众人酒足饭饱之后便即退席,而刘澜自从听到水贼之后就开始心不在焉,心中想着糜芳口中的水贼到底是何许人。
“相公。”
糜箴见刘澜好似失了魂一般,一连喊了数声竟是没有理会自己,撅起小嘴道:“你竟然不理我,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刘澜被糜箴这最后一声所惊醒,这才发现自己此时在一处回廊中,此时四周只有自己二人外带着冬梅一个使唤丫头,尴尬一笑,道:“我怎么会不理我家箴儿呢,刚才我是在想你呢。我在想,到时候相公为你母亲祭拜之时,是不是应该不该磕几个响头啊,但一时却又不知道该磕几个好。”说道这里却是苦笑道:“相公正想到这里。却不想听到箴儿刚才那些话,可把我担心死了。”说道这里却是眼睛一转,道:“你想啊,我家箴儿平日里像只小黄鹂。整天叽叽喳喳的,要是突然因为这事不理我了,那我每天耳边不是要……”说道这里却是缄默不语,只是嘴角含笑的看着糜箴。
“耳边不是要什么?”糜箴见他坏笑,知道他肯定没什么好话。但他就是喜欢刘澜这点,而且是越来越喜欢。
“岂不是清净了许多?”刘澜本来不想说,但最后还是没有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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