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杯的喝法?”甄姜疑惑的看向他问道。
“对。”
说着就开始教甄姜如何喝交杯酒,待二人将杯中酒喝完,甄姜早已皱起了眉头,呸呸呸地说:“好难喝,好难喝。这酒怎么又苦又辣。”
“是啊。酒辣些也正常,只是这苦味却是从何而来?”
刘澜心中不解,但毕竟是新婚之夜,笑道:“我明白了。这酒一定是向咱们表达一种意思,想告诉我们,不管今后如何苦辣,我们夫妇也要同甘共苦,相互扶持。”
“良人。”见他说的认真。甄姜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道。
“良人?”
刘澜微微皱眉,道:“不好听,不好听,我还是喜欢姜儿叫我表字。”
“德然……”
“姜儿。”坐在床头的刘澜将甄姜拥在怀中,喃喃道:“你我今日成亲,有些话,我觉得还是不必瞒你的好。”
他将甄姜身子搬正,心中犹豫片刻,却不想甄姜却盯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道:“其实我都知道……”
突然听到窗外有些响声。急忙起身,向窗外走去的同时,却是厉喝一声道:“什么人?”
甄姜哪想到会发生如此变动,坐在床沿,不住向窗外看去。
刘澜打开门窗,正好看到张飞落荒而逃的背影,怒道:“翼德,你可真有本事,连我的墙根也来听!”
“哈哈,主公。俺这就走,这就走。”顿了顿又喊道:“主公你还是赶快和主母传宗接代吧。”说着大笑出声。
“翼德,你怎么就不能和云长、公明他们学学,你让我怎么说你。”刘澜一听张飞说出传宗接代这四个字。不无好气的骂了一句,心想张飞来的可够早的啊,我竟一直没发现。
他心中所想之事都是刹那间的事情,只听张飞委屈道:“主公,他们都来了,只是比俺跑的快。已经溜了。”
“他们?还有谁来听床了?”
“嘿嘿,大哥,实不相瞒,该来的都来了。”
“你们可真有本事。”说着重重掩上窗子,转回到甄姜身旁,尴尬一笑。
甄姜掩嘴轻笑一声,转回之前的话题道:“德然刚才你要说什么其实我都知道,不管是蔡琰姐姐还是勺芬甚至还有刘茵,可我不知道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又和太原王氏的歌姬任红昌有了瓜葛了?”甄姜如水的双眸看向他,脸上是无比的委屈。
“哪有的话,刘澜将合任红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合他只是兄妹的关系,你说我听说她在王允府里当歌姬能不管他么?别忘了我和王允可是老相识了,当年一起蹲北寺狱,我就想顺便讨个人情把他要回来,恢复他的贱籍,嫁个好人,好生过日子。”
“你别哄我。”
“我没哄你,我刘澜可以对天发誓。”
刘澜躲开甄姜上前阻拦的柔荑,在他说话之前,急忙说道:“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也只娶你一人……”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甄姜的柔荑堵住了刘澜的嘴唇,不让他把后面的诅咒说出,甜甜一笑道:“德然不用发誓的,你对姜儿的好,姜儿怎么会不知道,既然德然如此说了。”她斟酌片刻,又道:“若是刘茵姐姐能回来,要进刘家的门,姜儿会考虑的。”
“真的?”刘澜心花怒放,没想到古代的女孩如此开通。
“当然真的。”
刘澜却突然叹息一声道:“恐怕比较困难。”强笑起来,道:“不说她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
“嗯,先不说她了,那说说你派去长安的人接回任红昌了没有?”
“你连这都知道?”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没有消息,所以我打算再派人前往长安,去打听打听她的消息。”
“其实有句话我不该说的,可有些话说到这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
“什么?”
“有些事你并不适合出面,尤其是以你现在的身份,王允不但不会见你派去的人,就算见了,也不会答应。”
“嗯?”
“旧友相见,尤其你二人结识又是在那么个地方。”
“旧友相见,不如怀念么?”刘澜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也许还真被她说准了,可不派人去他能甘心吗,要知道他的目的可不仅仅是一个任红昌还有蔡邕父女啊。
“姜儿,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说着的同时,刘澜便迫不及待将甄姜压在了身下,更是用嘴掩住了他的檀口:“春宵一刻值千金!”
两人情到深时,小蛮突然‘呀’的一声,道:“娘亲吩咐我件事,我险些给忘了。”
刘澜本已动情,被他这一声喊委实吓得不轻:“啥事啊?”
甄姜起身下榻后才横了一眼老不爽的刘澜,道:“我怎么知道。”说着从一侧取出一只大箱子,刘澜见她托的费劲,上前帮忙,一直拉到床前,才道:“大半夜的拉箱子干什么?”
甄姜也不理他,打开箱子只见上面皆是些衣服,一直翻到最下,竟然摸到了一册帛布的图册和一些造型各异的瓷器来,他拿起来刚观瞧了一眼,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压箱底儿?”
刘澜心中顿时明悟,笑道:“是什么东西?拿来我看,想来母亲让你在此时找的东西一定贵重无比。”
“没什么东西,只是些妖精在打架罢了。”
刘澜听他如此说,顿时笑得前仰后合,甄姜见他如此,料他早已知道了内中是何物事,不由恼道:“你即然知道为何还要耍我。”
“哪有,哪有,”
刘澜说着上前抱起甄姜,一手楼脖颈,一手搂着腿弯,公主抱来到榻前,笑道:“我刘澜还需要这些东西?”傲然道:“我向来都是自学成才,哪需要他们。”哈哈大笑的同时把将甄姜丢在榻上,同时奋身猛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