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别指望了。”
袁绍这一番嗤笑当真立竿见影,莫说是身旁文武,就是一旁的士卒,也是扑哧而笑,若不是身旁有将领喝斥,早已捧腹而笑起来。
“袁绍小儿,你……你……你气煞我也!”说道这里,公孙瓒突然大喝一声道:“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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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料到袁绍兵力不足后便选择在北门强攻,而北门七八里外便是漳水,若非冬日攻下邺城却也简单,只需决漳河之水以淹之,但此时寒冬,漳水结冰,如此一来,公孙瓒也只能靠结冰的漳水防备袁绍未知的援军从身后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他将其他三门放任不顾,并非他不想彻底切断邺城与外界的联系又或是另有妙策,实是他兵力有限,没有能力四面围攻又或是围三厥一,所以只能从一侧强攻。
而他敢如此为之,自然知道袁绍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援军前来,毕竟袁绍所有兵力早已分做三路,一路正与黑山军交战,一路刚至平原,而另一路人马则被围在了河间,如此一来公孙瓒才敢放手施为,而袁绍的盟友曹操,却还要防范着他的亲弟弟袁术与自己的大将田楷,想来支援,更是不可能。
看着三丈高的邺城城楼上那些为数不多的守军,此时的公孙瓒对能否攻下邺城自然信心百倍,站在中军对一旁的公孙范道:“贤弟,你说几日便可攻下邺城?”
公孙范看了眼城高池深的邺城,嘴唇微动,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刚才见袁绍等人毫无惊慌之色,莫不是此间又乃袁绍示敌以弱之计?”
“必不可能!袁绍定是强作镇定罢了!”
公孙瓒望了眼城楼方向第一波被击退的士卒,暗吸口气,但此时已无退路,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袁绍只是困兽之斗罢了!给我继续攻击!”
公孙范虽然仍有三分疑虑,但也安心下来,突然听到大哥又要下令攻城,急忙阻止道:“大哥,不可再意气用事。”
公孙瓒瞪了眼公孙范,并没有说话,但脸色却在瞬间变得难看,公孙范急忙劝说道:“邺城城高墙厚,韩馥再此经营日久,袁绍敢凭此据守,其守城器具必定早已准备齐全,如此一来,若是想要攻城,像前次搭木桥过护城河恐怕不是办法!”
顿了顿又道:“而且黑山军业已求援,失败只是早晚之事,若到时敌军回援,恐怕……”
“你的意思是先填平护城河?”
“只需填平北门这段护城河,到时冲车与云梯一并强攻,邺城焉有不破之理?此时我们要抓紧时间,必须赶在绍军回援之前攻破邺城!”
“嗯,就依你之见,先将护城河填平了!”
“弟这就去组织人手!”说罢便飞驰而去。
很快,中军的公孙瓒便听到前方鼓声四起,士卒们宛若狼群一般,在前方刀盾手举盾的掩护下步兵们背负着沙袋开始了填平邺城护城河的工程,他们分做数队,好似流水线一般,轮流上前,而弓箭手则在公孙范的指挥下向城墙上的袁军放箭,以掩护城下填河的部队。
而为数不多的骑兵也在有条不絮的开始用沙土填埋护城河,袁绍在见到公孙瓒只是从北门攻城后,随即将部众分做数队,每队指派了一名将领,命他们轮流守城,吩咐完毕后,袁绍便下了城楼,而此时守城的将领乃是淳于琼,在城楼上见到瓒军的意图后,急忙下令弓弩手放箭,以减缓对方填河的进度,而为了加大杀伤,更是亲自指控着床弩,射杀对面举着盾牌的步兵。
在袁军极力阻止,而瓒军却又极力掩埋护城河的情况下,双方僵持一日,最终瓒军在损失数百人的情况下成功将邺城北门护城河一段掩埋,如此在没有护城河的阻拦下,瓒军终于结束了今日的战事鸣金收兵,为次日真正的攻城战开始存积起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