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说还好。许褚这么一说,刘澜心中无名火顿时找到了发泄点:“老子还怕他跑了,不想自己跑到了嘴边,正好。今天先拿张颌那三千人祭旗!”此时刘澜心中有股歪火,很难见的暴起了粗口。
“主公,张颌并非只是三千人马,之前观望,少说也得过万!”许褚对刘澜说起了之前所见到的情景。
刘澜霍的站起。算是彻底醒来了,难以置信道:“过万?”瞪着眼看着许褚,道:“他那些兵是凭空变出来的?”之前还将张颌当做鱼肉的刘澜在听到对方实力和自己相当后,顿时蔫了下来。
许褚侍立一旁,没有瞧见刘澜刹那间的脸色变化,只是在一旁细细想了想,说道:“定是龙凑县令在诳主公,当日这贼厮可是拿项上人头担保张颌只率领着本部三千人马!”
想到县令当日所言,许褚冷哼一声,道:“而此时袁绍绝无增援的可能!所以张颌……”
“所以张颌在前往龙凑之时所率的也是此时人马。并非是我等所知的三千人,而龙凑县令所言又使我等深信不疑张颌只有三千人!”
刘澜哼了声,接住许褚的话头冷笑道:“既然他敢出现,那我们就有办法陪他好好玩玩!”心中却是想道一直把我玩在股掌之中,终于有机会正面会会你了!说完急忙穿戴洗漱,一切妥当之后,二人这才迈步出账。
出得帐外,众人早已恭候多时,好在这几日冀州天气转暖,虽偶有朔风呼啸。但也并不怎么寒冷,与往常相比,十二月份出现这样的天气还是极为少见的,一行人并未纠集大军。只是刘澜带着亲卫兵丁出得营来,这些兵卒虽说是刘澜的亲卫,但皆是当日甄豫赠送的府中家丁,此时又有甄俨在侧,忠诚不用考虑。
出了辕门不久,一行人远远就发现了远处一座偌大的营寨。及走了一里有余,登山而望时便已能瞧清寨内整军列队的冀州兵马。
袁军大营前后布置有营栅,足有手腕粗细的营栅高约一丈二,而在营栅前则挖掘了足有三尺宽的陷坑,坑中广设鹿角与地矛,虽然这条壕沟起不到大作用,却能够阻滞刘澜一方的进攻步法,而这就是袁军想要达到的目的。
刘澜居高俯览,从旗号看来,对面的主将并非是张颌,因为主旗上乃是一个大大的‘袁’字而非张字!
众人心中充满困惑,他们一直深信自己的对手只是率领着本部三千大戟士的张颌,此时看到主将旗帜,才知此战的对手竟然并非张颌,而是一位姓袁的将领,众人都知道这位‘袁’将军自然不会是袁绍,那么此时的主将,自然是袁绍的儿子或是其他直系亲属,只是众人不知道是哪一位罢了!
刘澜心中猜测时候,徐庶早已来到身旁,提醒道:“既然主公已探明敌情,就请立即回寨吧,若是被袁军哨探发觉,恐得不偿失!”
刘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面的袁绍军,冷冷笑道:“袁营主将不谙用兵之道,营盘竟立在了河道之侧,若是夏季,必用水攻之法!”说道这里,心中惋惜连连,只是他却不知,并非袁谭不懂用兵,乃是此时冬季,河面早已结冰,又欲挡住刘澜去路,所以才如此安营。
徐庶却不以为然,道:“袁军如此立寨,是为了阻拦我军去路,如此看来,袁军此时必定忌惮我军,绝不会与我军交战,而阻住我军前路,却是一举三得,一来阻止我军援救故安,使高览,崔巨业安然攻城,二来迫使我军焦急,强攻其寨,如此却正中了彼军下怀,其依寨而守,待我军稍有破绽,便会给予致命一击。三者却是我军见势不可违,回转主营,其必会尾随与后,待故安战事平息,与高览,崔巨业合兵一处后再给与我军致命一击,如此我军危矣!”
“元直与我所料一般,只是袁军的如意算盘却如何也打不响了。”
说道此处,刘澜翻身上马道:“来时所见的开阔带,且临近水源,回去我等便将营盘改迁到此,既然袁军要拖延,我便随他的意,在此与他相持,待子龙攻破高览,崔巨业,我等合并一处,再一举攻破彼军!”
田豫急忙阻止道:“德然公此举岂不草率?战场风云变幻,又怎能确保子龙将军必定取胜?若到时子龙将军反被高览所败,我军岂不危矣,到时就连主公(公孙瓒)亦危!”
不可能,常胜将军赵云赵子龙会失败?这简直就是笑话,刘澜心中如此想,但不敢对着众人说出,毕竟这只是自己盲目的追星思想作祟。
正要与众人想些应对措施,就见远远的奔来一骑,临到近处,刘澜才认清乃是帐内的传令官,只见其来到身旁翻身下马,急忙禀报道:“启禀将军,赵将军传来加急文书,其在故安一举大破袁军数万人马,并奔袭追击溃逃袁军数十里,於巨马水手刃崔巨业,此时正在整顿,不日即将南下!”
“好,好,好,好!”
刘澜一连说了四声好,除了‘好’字早已不知还有什么形容词能来形容他对赵云的赞美,好似此时世间只有‘好’字一词,才能表达自己心中对赵云的赞赏。
好半晌后,才朗声一笑道:“赵云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如此一来,我们便可安心等待子龙,到时两面而攻,一举击破袁军!”
“却是未必!”一道不甚和谐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道,不是别人,正是徐庶,刘澜中咯噔一下,看向他,不确定的问:“元直何出此言?难不成……”
“主公,也许是我太谨慎了,但我觉得此时此刻小心为妙,信使的身份还是要确定清楚,如果此人乃张颌奸细,岂不是说张颌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我们拦在了巨鹿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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