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早如断了线的雨珠,滴落在地,急忙转身就走,心中伤心地想你我注定无缘……
她不知道自己前一封信早落到了王允手中,不然这封信也就不会让王虎去送。
貂蝉哭泣着向闺阁跑去,心中是何滋味,又有几人能知,她人虽未死,心却死,留下来的是人?还是为了大汉江山而牺牲的一副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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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响动。张飞一马当先厮杀在前,眼见对面敌方队形齐整,急忙勒马打量敌人,此时敌方已然布阵,若贸然进攻不仅毫无胜算反而还会将主公陷入两难境地,如此倒不如以逸待劳在此防御,为司马争取更多的时间去释放百姓。
袁绍的部队越来越近,当为首武将可以清晰看到张飞,当张飞可以瞧清领兵之人的模样后,二人都是吓了一跳,异口同声道:“张将军!”
张飞看向张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虽然不清楚张颌的武艺如何,但司马却对此人有过褒奖,既然能得到主公称赞。自然不会是庸碌之辈。
而张颌心中更是如翻倒了五味瓶一般,他自知张飞的实力,能在汜水关前独斗吕布半百回合的猛将又岂是庸碌之辈,而更为重要的是若只有他一人自己仍可勉强抵挡,若是刘澜账下几员大将都在,今日可就真的棘手了。
他知道刘澜与关羽、张飞几人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此时的脸色泛出了些许苍白,在马上拱手苦笑道:“张将军请了,邺城一别,没想到竟然会在此相遇。”
“有缘,有缘,实在是有缘!”张飞一怔,随即沉稳着拱手还礼,道:“请了,俺也没想到竟会在这遇到张将军。”朗声一笑,使自己看起来有些底气道。主公的任务乃是拖住这员敌将,既然他和俺攀交情,俺便借此拖他一拖!
张颌笑道:“是啊,果真是有缘,只是不知张将军为何不随刘县君在襄平,却怎会跑到安国这穷乡僻壤?”四周看了一眼,不见刘澜、关羽二人,试探道:“怎么没看见刘县君和关将军?既然都是老朋友了,何不出来见上一见?”
张飞一听,哪知道张颌这是在试探他,想也未想的说道:“俺家主公便在那边!”
张颌顺着张飞所指的方向看去,果有两道模糊身影骑在马上厮杀,身后更有数不尽的人尾随(因为天黑看不清人数),心中暗道原来刘澜与关羽是在那边厮杀?而张飞却又在此处拖延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心中思量一番,狠狠一咬牙,笑着对张飞道:“张将军,还请您快快通知刘县君,都是自己人,又何必要互相攻伐?”
张颌此言一出当真出乎张飞所料,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听甄俨在旁道:“若这位将军果然想要去见我家主公,并要暂停兵戈的话?何不亲自随我等去见我家主公?”
他这话说到里张飞心坎里,哪有不赞成的道理,抢着道:“对,对,不知张将军意下如何?”
“好,我这就随张将军去见刘县君!”张颌说着便要前往,不想身旁护卫急忙阻拦道:“将军,去不得!”
“将军去不得!”
张颌大手一挥,众护卫顿时无声,他慨然说道:“无妨,刘县君素有忠义之名,何况在邺城对我有恩,此番前去定不会有事,你们放心就是!”
但见众人仍是焦急担忧模样,脸色一沉,道:“我心意已决,你等不必在言!”说完向前随张飞去见刘澜。
当刘澜见到张颌后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何也想不到这支奇军的主将竟会是他,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张颌竟会放弃抵抗来拜见自己,心中虽然不知他在打着什么算盘,但也并不敢大意,向他笑呵呵迎去,好似久别重逢的朋友,说不出的熟络,拱手笑道:“张将军,今日实是不知将军统兵,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张颌一揖到底,道:“不知者不罪。只是儁乂不知将军为何不在襄平反而在此?难道传闻是真,刘县君真要与公孙伯珪……”
刘澜摆摆手不想再在此事上多做纠缠,打断张颌道:“张将军如此英雄!自该晓得,又何必再问呢!”
尴尬一笑地张颌低眉敛目,但眉头却变成了川字型,蓦地转头换脸,一脸捉黠地笑道:“到是儁乂孟浪了,竟连刘县君都已出兵安国都不知晓,想来袁绍小儿也没好日子可过了,想当年将军兄弟三人汜水关前独斗狼骑军主将吕布,关将军更是力斩西凉军都督华雄,董贼诸将无不是闻风丧胆,此番刘县君前来助拳,料想袁绍小儿阵前又有何人能拒将军!像儁乂这般偏师便是派出再多亦于事无补。”
刘澜知道张颌是在说些客套话,但心中却并不清楚他为何一见自己就来拍马屁,若说之前是不知晓自己的具体情况有此一说倒也罢了,只是此时自己的底细都暴露在他眼前,他再如此说那他的目的就不会是如此简单了。
此时他俩身旁早无别人,只有张飞,许褚还有甄俨相随,而由家丁临时拼凑的军卒则是在四周警戒着,时刻提防着冀州军。
虎牢关前的情景刘澜张飞自然知晓,但张颌一番夸大的词语还是许褚和甄俨头一次听说,此时心中无不是对刘澜更加佩服,而对甄俨来说,心中更是如此,没想到主公如此能耐,若非如此,又岂敢前来偷营?而且结果更是比意料之中好上太多。
难道他是想要稳住自己,等从自己手中安全脱离在给自己致命一击?刘澜的脸色一连数变,但只是瞬间便装作若无其事,嘴角更是多了一丝笑意,道:“张将军客气了!只是我却很不解张将军不在本初身旁反而来到了这里?”
张颌显得内心极为挣扎,三缄其口后才一脸无奈地说道:“又岂是儁乂要率本部前来?实是一言难尽!刘县君可想知晓?”
刘澜自然想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问道:“张将军但说便是!”
张颌愁云暗淡地说:“先州牧韩馥对儁乂有知遇之恩,不想却被奸人算计,将牧守之位让与本初,儁乂不得已率军投归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