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澜自问自答,道:“就我分析,无外乎两种可能。一,董卓对我妥协,任命我接任公孙度,二就是派兵攻打辽东,待拾掇了我刘澜后再选新郡守。如果真到了这一步,新郡守上任。大家难道就不怕再来一个公孙度?”
“第三个吧?”
刘澜大笑:“看来武玺县令这是把刘某当做第二个公孙度了,不过这却是望平令与汶县令方才打断了我,没有让我把话说完,才会让武县令误会,我是要整编各县驻军、戍卒以及郡国兵,可我并没有想过让诸位交出县令印信,而这就是我与公孙度的区别,我想大家应该知足了,毕竟你们还保留着手中的权利,只是兵权没有了。”
几位县令开始盘算起来,可最后都选择了沉默,没有了军权,他们只是任人宰割的牛羊,刘澜高兴,就可以让他们一直当县令,不高兴,随时都能取他们的小命。
武玺站了起来,针锋相对:“兵权之事太过重要,我们几位县令必须要商议一下才能够给你答复。”
大厅为之一静,县令们都迫切看向了刘澜,而他又何尝不知晓这是他们又耍起了拖延的把戏,摇头拒绝,淡淡说道:“我的时间并不多,现在大家就做出选择吧。”说着却是拔出了屠龙刀:“哪位县令同意,现在就可以走出大厅回驿馆休息了。”
再次威胁,但不同前次,这次刘澜是整动了刀。
就在他拔出屠龙刀的一刻,众县令就都明白了,刘澜可不会给他们任何拖延时间的可能,既然他要以武力威胁众人妥协,这个时候必须要团结一致,望平令曲迁咬了咬牙,一跃而起,道:“我就不信你真敢将我们这里九位县令都杀了。”他说着却是扫向了所有县令,而在他犀利目光注视下,所有县令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此刻,他们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无条件选择了支持曲迁。
他们的表现全被刘澜看在眼里,他们的同盟其实并不牢固,这一点与他被公孙度软禁时的情形一样,只是迫于各种压力乃至于利益,才不得不铤而走险,刘澜瞳孔极具收缩,更在瞬间闪过一抹厉色,敬酒不吃吃罚酒,正当他要发难的一刻,却出乎意料的,辽队县令突然掉头离开了。
县令们都急了,狂叫着辽队县令的名字,可他却连头也不回,径直离开了大厅,这才是审时度势啊,而懂得能屈能伸的人才是真豪杰。
“没人离开了?”
刘澜对着八名县令说道,见他们没人吱声,来到门前大吼了一声张飞,随后县令们就听见门外哗啦啦传来了铁甲铁叶摩擦的声响,随即上百甲士齐齐入殿,八名县令见了这等场景,哪还不知道刘澜要干什么,立时炸了窝。
这场景让再次入厅的张飞在司马身边咧嘴大笑了起来。
此时此刻,大厅内吼声如潮,没人去管笑得前仰后合的张飞,齐齐向刘澜表达着自己的愤怒,而刘澜呢,却对张飞眨眨眼,瞬间后者掏出了一张帛布纸,交到了武玺手中。
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看看吧,看完再决定到底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