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阳仪带兵离开后,公孙度便下令襄平四门紧闭,百姓不得进出,倒不是他不信公孙康攻不下新昌城,而是现在怎么说都是战争时期,阳仪又带走了一半襄平军,小心为妙,以襄平这等坚城,城内兵力足够防御了,就算有所意外也休想强攻夺取,当然他眼中的意外绝不是刘澜,而是活跃在辽东周边的异族,现今朝局动荡,异族蠢蠢欲动,他不得不防啊。
校尉祁河一早便来到南城楼巡查,士兵们坚守岗位,没有一点松懈,这让他很满意,吩咐一声小心提防后便打算再去其他几门巡视。
祁河一脸的阴沉,每日早午晚都要巡视四门一回这让他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可公孙度下了令,他没有选择,在转身避过士兵们的注视后,脸色又变得无精打采起来,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还要熬多久,真他娘的累,赶快攻破新昌城吧,这样他就又能过上以前舒适滋润的小日子了。
一想到美人与美酒,如同斗败公鸡耷拉着脑袋的祁河双眸之中又射出了道道精光,如灌铅的双腿也轻快了许多,昂首阔步,走下城楼。
可就在他走到阶梯中段位置时,却突然从城楼之上响起了示警钟声,祁河的心脏噗通一跳,抬起的脚步更在瞬间悬在半空,不等身后亲兵出声询问,城楼之上随着钟声响起负责城楼守备的司马已经大呼小叫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校尉……祁校尉,有军情!紧急军情!”
眉角抽搐了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预感,祁河满脸凝重转身,转身的一刻微微皱眉,不仅巧妙掩饰了心中恐惧,更装出了一副从容镇定的气度,不悦道:“大惊小怪,说。发生什么情况了?”
“是……是……”跑来的小军司马急切之下居然结巴起来,支支吾吾说了一大堆,可祁河就是一个字也没听清,铁青了脸。骂了句没有的东西后,拂袖而去,再一次登上了城楼,可当他登楼的一瞬间,远处的情形便让其大吃一惊。可同时却又让他放心不少,眼前虽然出现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部队,可看规模却只有万余人,如今襄平四门紧闭,吊桥拉起,就凭这些人又岂能强攻破城?
正因如此,当他看到城楼守军手慌脚乱的反应后气便不打一处来:“慌什么,就这点人看把你们吓成什么样了,一个个没用的东西。”说着怒瞪了一眼追上来的军司马:“让你的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小心防备。”
说完,祁河来到城楼之前。望着远方越来越近的部队,心说这些人是从哪来的?
须臾之间,迎风招展的军旗尽收眼底,看到旗帜的一刻,祁河笑了,而所有守城官军也在这一时刻长长呼出一口大气,原来是自家人啊。
可相比于放下心来的士兵们,祁河的脸色却一连几变,到最后脸庞更是露出几许狰狞,十分冷酷。对身边亲卫冷声,道:“传令其余三门,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得入城,违令者。杀!”
“诺!”
祁河声音很大,四周守城官军都听到了,而原本最淡定的祁校尉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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