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公孙瓒摇头,道:“我们与蹇硕一点交情也没有,这事就算找到他头上希望也不会大,与其在他那里碰壁后去找大将军受白眼,不如直接押宝大将军来得好。”
“弟清楚了。”公孙越应了句,却又问道:“大哥,那刘澜这边?”
“这个你放心吧,我这就去见督邮,让他下去查一查。”公孙瓒说着就去见督邮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帐下诸人和刘澜的关系没的说,尤其是这俩兄弟,所以啊,他也只是发发牢骚,抱怨抱怨,气愤刘澜回了幽州,回了右北平也不来看望自己,不管他日后成就如何,就算真当了护乌丸校尉,自己怎么说也是他的老大哥吧?
可他呢,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在自己儿子周岁这么重要的日子不说亲自登门吧,可派了个人来还是为了这事,公孙瓒就算是泥菩萨,也难免要生气了,不过气归气,公孙瓒却并不愿意和刘澜翻脸,没那个必要,这人啊,还是要念好,就算他对自己有千般不是,可就当年管子城那档子事公孙瓒是真记他的情,当时的情况,被数万乌丸围在管子城,性命攸关,那时候发出求救,谁管了?也正是这个时候啊,公孙瓒才彻彻底底看清了许多人的真面目,而能在关键时刻,甚至去低三下四求种人出兵的,只有刘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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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然特意为张念换了身新衣,她现在心里除了满肚子的牢骚之外就只有离别之苦,心中忐忑,不知见到张正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他会像当初走时那般霸道的将自己拥在怀里吗?或者是目瞪口呆看着自己还有已经这么大的儿子?
想到张念,本应出现慈母眼神的阎然神经却是为之一紧,念这个名,是他大哥在孩子周岁时取的,虽然她希望等他父亲回来再取,可大哥却说为孩子取名不能这么拖着。然后就取了这么一个念字,寓意不用说,想念的意思,可是他又该怎么对张正解释呢?还记得他得知自己有孕的那一刻激动的说要给孩子起个好听的名字。为这没少去司马那里翻书甚至是去请教刘茵妹妹,其实张正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公公文才也很有名,跟着皇甫规老将军,就算是文盲。耳濡目染,也快变夫子了,更何况刘澜本来就用功,有这么位司马,张正自然落不下,可谁又能想到,他和司马一走就是两年多,错过了第一次给孩子起名的机会,不过他要是真生气的话,那就劝劝他。第一个孩子舅舅起,第二个孩子,良人你来起。
想到第二个孩子,阎然就羞涩起来,那样子分明就是少女,哪会有人相信她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门开着,没有锁,知道张正要回来阎然特意留了门,希望他可以直接入屋,而不是敲门。可是敲门的声音还是传来了,她有些气恼,这呆子难道就不能推门而入吗?
牵着张念的小手,走到屋前。柔柔弱弱喊了声:“门没锁,进来吧。”
门被打开,可却是大哥进来了,阎然面上的神色变幻了一下,可正当他心底开始发沉的时候,却发现大哥身后还有人。立时露出了笑脸:“大哥,您怎么也来了。”
阎柔没说话,规规矩矩站在了一旁,然后她看到了司马的身影,有些吃惊:“司马,你,你怎么也来了?”心想这呆子一定是离家日久,怕自己生气,这才找来司马替他说项,不过就算你不找司马来,我还能不让你进家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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