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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龙刀归鞘,托起了于翰的肥头大耳。冷冰冰的说:“你这小贼,口口声声说冀州刺史的人,如今刺史早被州牧取代三年多,这天下哪里还有狗屁的刺史,就算有,那也是冀州牧。”
“是,是冀州牧!”气若游丝的于翰仿佛溺水者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又改口说是冀州牧了,刘澜一收屠龙刀,照着他的肚子啪的又是重重一击:“狗屁,老子数月前亲手结果造反的冀州牧,就用这把刀砍下了他的首级,难道你是王芬余孽不成!”
“不,不,不是!”
“哼!”刘澜冷哼一声:“料你这等小贼也不会是王芬余孽,最多就是冒充县令招摇撞骗,今日既然让我撞见,说不得严惩一二,让你这等小贼不敢再去败坏卢龙令的名声。”
“将这等狗贼拖下去各打军鞭二十。”
架着于翰的龙骑军听见司马令下,立时把于翰如拖死狗一般拖了下去,当然还有主簿几人,至于郡国兵却没有动。
整整二十鞭,鞭鞭见肉,每一鞭都打的几人皮开肉绽,鬼哭狼嚎,刘澜在一旁心中却有点诧异,这蠢如猪的卢龙令不是花钱买的官就真的是冀州刺史的门生,如果他真是冀州牧的门生也绝不会是王芬的门生,而王芬之前冀州牧(刺史)应该是皇甫嵩,想必这位才是他的大靠山,不然也不会说出不把公孙瓒和刘虞放在眼里的话。
因为考虑到他很可能是皇甫嵩门生这一点,刘澜才没有将于翰诬陷为王芬余党就地斩杀了。
皇甫嵩,因为刘澜被天下人骂成屠夫,如果再这么杀了他的这条狗,那刻意针对他的名声就跑不掉了,而这是刘澜所不愿见到的,尤其是在这个特殊时期,所以这事还是留给公孙瓒头疼去吧。
二十鞭打下,数十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地上哀嚎着,刘澜来到几人面前,居高临下的问于翰:“以后还敢不敢冒充县令?”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于翰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何时受过这个委屈啊,没想到今日一着不慎落了个如此境地,可真后悔也来不及了,完全就是自找的嘛,而且他还能解释什么,遇到这帮兵痞,就算解释也不会听啊。
可他心里却清楚,如今打也挨了,但不能白挨啊,现在一承认,那就真白挨了,彻底豁出去了,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吾就是如假包换的卢龙令,如果你不信,可以随我回卢龙,我取出印信给你一瞧便知。”
他是假是真,当然是真的了,从一开始刘澜就知道他是真的,不过就是找了个由头收拾他罢了,本来吧以为这一顿鞭子下去,这小子会聪明一点乖乖承认,大家各奔东西就是了,没想到这老小子嘴这么硬,就是不承认,还让刘澜和他去验证什么真伪。
看来这老小子是和自己卯上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答应他去验明正身,那不是自讨苦吃,心思急转,现在的局面必须让他承认,不管用什么办法!!!
老小子是你不识趣,可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