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除匪患,决不让白波贼侵扰河东。”
蹇硕笑道:“放心吧德安,看来经过上次入北寺狱的事情后天子对德安是信任有加啊,正好你也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一番。”
随后蹇硕又问询了下刘澜有关如何对付白波贼的事情。刘澜的想法很简单,如果白波贼当真只要万余人,那他就有信心一战而定,可情报一旦有误。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就是希望到时天子能给他绝对的权利,能够让他调动一支禁军,最少要能够调动郡国兵的权利,只有如此,他才能拖住白波贼南下的步伐。如今刚入秋不久,如果能拖到冬天,那么对白波贼就是一大打击。
这个蹇硕可不是一般人只知道献媚奉上的主,而是颇晓军事的一个大太监,听他如此说,却是皱起了眉头,如果白波贼只是万余人,以德安三千精锐骑兵自能一战而定,可若贼兵势大,德安如果只是借助冬日来对付白波贼,只怕到时德安反被贼兵趁虚而入吧?
刘澜点点头,皱着眉,说:“我也想过,所以我才说最好能派一支禁军来,最少也要让我可以调动郡国兵。”毕竟这些白波贼的前身都是黄巾贼,和他们打过交道的刘澜很了解他们的底细,不管是粮草的储备还是冬衣肯定没有准备,只会去攻掠郡县来获取,所以他如果有足够的人手,就能控制河东各县城,采取坚壁清野的办法来对付白波贼,而不是与白波贼正面作战,只要冬日一到,白波贼就会陷入到雪上加霜境地,不战自溃是迟早的事情。”
可这些却并没有得到蹇硕的支持,他同样皱着眉说:“德然,在天子脚下与叛贼交战绝不等同于你在幽州,你这般被动的守法是要惹怒天子,不,是要惹来朝堂非议的,朝廷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是一场与白波贼正面厮杀的完胜,更重要的是警示后来人,所以你的办法太过保守了,我知道你这办法是最稳妥的办法,可你要明白一点,天子要的结果不是你能保多少人,而是要能彰显朝廷威仪的胜利,德安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的事我知道的也十之八九,也知道你不会擅杀这些反贼,可这件事我无论如何也要给你透个底,这是天子的底线所在,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忧,回京之后我会帮你进言的,但效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那就多谢蹇常侍了。”其实刘澜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白波贼围困在白波谷,不让他们出来祸害河东百姓,只是那样就要发动大兵围剿,那消耗的粮草辎重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这对如今的大汉朝来说已经有了凉州这一沉重的负担未必还能负担的起河东啊,所以又要想办法对付这伙白波贼,又要想办法不让他们祸害河东百姓,还真够让刘澜头疼的。
刘澜叹了口气,到底该如何对付这些白波贼呢?而且还无法让天子觉得自己没有主动出击,不然一个消极应战的帽子扣下来,再进北寺狱并不是不可能,当然刘澜还很关心的一件事,那就是如果记忆没有偏差的话白波贼里应该有位曹魏五子良将之一的徐晃存在的,所以说,是否能将其收服,也是他此行十分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