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后又从文,再后又痴迷炼器,这些我都不去阻拦你,可唯独就这士为知己者死一点,老父就得说道你几句了。”
欧冶坚恭敬,道:“父亲,士为知己者死就有些过了,孩儿只是觉得跟着他,能展孩儿心中抱负罢了。”
“你也不少了,该明白的道理你也都懂,既然你要跟着他,为父也不阻止你,但你要明白,刘澜,太过锋芒毕露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以后多留个心眼。”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刘澜今次南下豫州来招人才,他啊,把事想的太简单了,以为这天下士子都如你这般好忽悠,却不知这些个名门士子高高在上会真随他去卢龙?就算是寒门子弟,那也是因自负而生自卑,要去卢龙更不可能,剩下一群高不成低不就,就他在颍川那一番表现,这些人就更不敢去糊弄他了。”
“父亲一语中的。”
“什么一语中的,招大家士族子弟他刘澜还没那个声望,寒门学子怕是连他都瞧不上吧,不然他为何能收买士卒之心却收买不了这些寒门学子之心,这些人虽然自负,虽然自卑,可刘澜真要拿出收买士卒的诚意,将寒门士子当司马,把他自己当士兵,你说颍川学子会没有一人跟他去卢龙吗?”
老人说完,又道:“你去把刘澜叫来吧,既然你在他面前夸下海口,念其救你一命为父就指点他一二。”
“父亲,若是为难……”
“为难?有何为难,南华老不休一心乱汉,老夫就偏偏与他对着干,也许这刘澜会是一手奇兵无理手也未可知呢?”
父亲口中的南华是谁欧冶坚没见过,但自他懂事时就常常听到这个名字,就他所知父亲与他亦师亦友,最后偏偏却成了死对头,还记得幼年第一次向父亲打听南华的事,可父亲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反而还让他以后不准问,只不过最后他却听到父亲喃喃自语的一句话,故人呐,添一笔,也就成了敌人。
欧冶坚之父的身法何其诡异,就像是神仙一样来无影去无终,就刘澜所知汉时的老神仙中不管是南华老仙还是左慈于吉想必也不过如此了吧,不过如果欧冶坚之父真是传说中牛掰大仙,那自己这一番因缘际会之下,会不会有什么际遇呢?
前来欧冶坚父亲的居所时刘澜心中充满期待,希望如心中所念所想吧,不,不,一定是,而且还得必须是,如果能像武侠或者YY里能得这位牛的大仙传授几招或者给自己本九阴真经,九阳神功什么的绝世武功练练,岂不是妙极?就算不能,但欧冶坚不是说了吗他父亲精通武道,如果能为他不杀刀法指点迷津这一行也就心满意足了。
怀揣着如此心情刘澜出现在欧冶老先生居所堂中,他笑着说刘澜无需拘礼,可刘澜能不紧张?施了个大礼,还不忘恭敬的问老先生的名讳。也难怪刘澜会这么问了,万一欧冶坚的父亲叫个欧冶于吉或是欧冶左慈那不得后悔死,当然,刘澜的恶趣味并不会成真。
“名讳么?让我想想。”
看着刘澜变化丰富的表情,欧冶坚之父笑说道:“时间太长了,老夫早也忘记世俗之名了,不过这些年外界都叫我‘北机居士’。”
北机居士?三国中有这么号人物么?我怎么没听说过?刘澜苦思冥想最后确定他所知的三国中并没有这么个人,嘀咕道:“南贤北丑还有南帝北丐倒是听说过,就是这个北机居士没听过!”
他声音虽小,可却被北机居士听了个清清楚楚,笑道:“什么南帝北丐,南贤北丑的,是南智北机!”
刘澜一愕,下意识的破口而出:“我说你记错了吧,明明是南贤北丑,南帝北丐,还有个中神通!”
北机居士一拍桌子,一是恼刘澜说话的口气二是恼刘澜的胡言乱语,怒道:“老夫活了六十载,难道连南智北机都记不得么!”
刘澜悻悻的耸耸肩,他可没记错,后世玩‘金庸群侠传’时,游戏里本来就有南贤北丑,但放在现今这个时代那刘澜就是在胡言乱语,可北机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却又说自己记的清楚是南智北机,这就让刘澜打起问号了。但面上还得笑着说:“北机居士既然说是南智北机,那就是南智北机。既然居士您是北机,却不知那南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