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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刘澜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义妹,刘茵。”说出这句话,蔡琰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的不停乱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问他这些,可内心却又真的很想知道。
刘澜很正式的,严肃的说:“蔡琰。”
“嗯?”每当刘澜露出这种表情,蔡琰终会莫名的紧张起来,楚楚可怜,但还是壮着胆子看着他。
“不要问连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不然得到的答案一定是假的。”刘澜摆了摆手,示意她快点回去吧。
蔡琰嘟着嘴,不甘心的说:“你这是承认了!”
“我可什么也没说。”
哼。蔡琰冷哼一声,还不望瞪他一眼,只不过今日与往日不同,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我走了。可再见却不知道是何时。”直到真正离别,少女的愁思才开始泛滥,原来她一直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好了,不要悲春闵秋了。”刘澜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离去。只不过在他心中,想着的却是,我喜欢刘茵吗?我不喜欢刘茵吗?
张飞再一次出现在刘澜身边,一脸尴尬,不用猜刘澜也猜到答案了,说道:“没找到那人?”
“找到了,可他却自尽了。”
“死了?”刘澜虽然面无表情,但口气却异常阴沉。
“是服毒自尽的,不过我们在他身上找到了这个。”张飞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通关文书递给到了刘澜手中,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刺客的姓名与籍贯,不过这自杀的刺客却并不是胡人乃是汉人,而籍贯乃是冀州,中山国。甚至让刘澜万万没有想道的是,这人还是一名小吏,可不管是中山令还是中山国相刘澜都与他们没有仇怨啊,如果说是他们派来的胡人刺客,这从哪个角度都说不通,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胡人在使障眼法,再联想到刺客既然自杀又怎么可能不把真实的身份信息销毁反而还被找到。这不就是明摆着想要祸水东移?
想通这一点的刘澜看向张飞,见其一脸愧色,安慰道:“这事你也无需自责,告诉兄弟们这刺客一直在暗处。我不怪他们,不过,刘澜口风一转:以后再遇这事,一定要慎之又慎,我不希望再出现这种事,明白没有。”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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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蔡琰进了郭府却偷偷的在门前探出半个小脑袋瓜偷偷看着刘澜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这才失魂落魄般回到房间。父亲蔡邕还没回来,就他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在房间里,显得是那般形单影只,茕茕孑立。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打开了一个布裹,里面装满有很多饰物,但没有一件是贵重物品,普普通通的一本写着女戒的竹简书,还一支已经泛白但仍能看到金皮的簪子,一对只有巴掌大小的绣花鞋,还有两枚草编的戒指,和一副象棋。
蔡琰和刘澜要来的象棋。
打开之后都是背面,取出一枚一看,却是一个卒子。
一直强忍泪水的蔡琰终于坚持不住掩嘴哭泣起来。
呜呜咽咽,声音微弱到不可察觉。
回来的路上刘澜说他是边郡的卒子。
而他呢,随父流亡的姬女,又怎能比得上刘老千金。
蔡琰失声痛哭,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草,让人心疼,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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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湖亭榭之中,蔡邕朗声笑道:“子将惜字如金,今日还不开尊口?”
许劭闭目养神,没有言语。
半晌就在蔡邕以为无望之际,却不想许子将口中呢喃出声:“鹰眼皓首,英武犀颅,声闻于天,立功沙漠。”
一旁的蔡邕郭禧嘴角禽笑,许子将终于开口了,只要能被此人点评,不管是好评还是恶评,这刘澜都要天下名闻了。但接下来的话却让蔡邕深深震撼,若非养气功夫甚深,刚端起的杯中酒就要倾覆了。
那一天。
叫作刘澜字号德然,在大汉朝内士林完全陌生的年轻人。
名动天下。
旬月间许劭许子将最后一句震惊了蔡邕的评价传遍天下,短短一月,刘澜天下闻名,四处打探这位‘长平桓桓,上将之元,被许子将说其是有卫青之风,借古喻今,说他日后可比肩孙吴白韩,颇牧卫霍的小卫青到底是何许人也。
旬月间,天下武人纷纷探听这位小卫青刘澜,可谓是一鸣惊人。
一月后,天下闻名的小卫青刘澜被人越来越熟悉,然其字号德然却惹来士人一片哄笑。
再一次闻名天下。
只不过这位备受天下人武人士人褒贬出尽了风头的当事人却对此毫不知情,因为他此时踏上了欧冶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