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开始撵人。
一脸失落悻悻然离开的张飞显得是那般落寂,只不过刘澜的表情却在张飞离去的一刻变得丰富起来,奈奈的。还好反应的快,躲过一劫,看来得换个对手了。
司马无比郁闷,连张屠夫都下不过这对数日来勉强拾起的信心的他绝对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所以他瞬间决定也不去找其他对手了干脆再也不碰象棋了。
一代象棋鼻祖封棋不下在此时绝对是一件轰动的事情但与另一件事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北中郎将卢植帐下的一名将军终于来到了蓟县,他的到来除了解决蛾贼的后患还有就是整编幽州部队,带领幽州军队南下冀州与卢植会师,歼灭冀州蛾贼。
晚宴如何刘澜不清楚,因为他还没有资格成为座上宾。在那里全然是些郡守都尉,相比于他这样的兵曹,资历资格也就太渺小了。
派人打探着消息,刘澜则静静的坐在大帐之中,百无聊赖,却心怀忐忑,如果那劳什子的将军执意要处决所有蛾贼,他又该如何?
有些郁闷,从下手间取出一枚棋子,翻过来一看却是一个兵字,他对象棋可以说知之甚少,来历什么的都不清楚,唯一懂的就只有规则,而象棋上之所以出现五兵,还是徐阿泰当日见到布局后的棋盘惊呼出声说五兵难道是暗指弓弩兵、戟盾兵、刀剑兵、铠甲兵、擂鼓兵?刘澜哪知道这些,支支吾吾的也就算默认了,然后也就有了后来的象棋被叫作战阵之戏的说法,只不过此刻在刘澜脑海中想到的却是兵戈的兵,兵戎相见的兵。
不过这样做也太不理智了,杀掉一位将军,那后果绝不是他能承担的,到时候成了叛军,在汉朝这个时代再想翻身可就难了。
相比于此时郁闷的刘澜来说,酒宴过后的温恕更郁闷,这个叫做范旻的偏将军还真是傲的不行,要知道他的职位连杂号将军都不如,在军中不过是芝麻绿豆点的小官,若非是战时,若非是有求于人,他这样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无名小辈温恕会给他好颜色,早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下马威了。
可不能啊,如今人家代表的是卢植,甚至可以说是朝廷,用在后世那就是钦差大臣,手握尚方宝剑,他这样的封疆大吏对上这样的人也得陪笑脸,你说,相比于刘澜,温恕被这无名小卒蹬鼻子上脸岂能不比刘澜更郁闷。
而这范旻也实在是狂的很,带着亲兵百人队拿着印信在没有多带一人就敢来幽州,现在世道不靖,若没有大勇气,还真没几个敢像他这样几可以说是孤身前来幽州的人了。而他也算是雷厉风行的人了,初来咋到也许是对幽州官场的不熟悉,整个饭局说出的话寥寥无几,可以说一直在冷眼旁观着众人的表现,就这么一连三日的无所作为之后,也许是摸清了幽州各官的脉门后,范旻终于有了动作。
就在今日,他给了温恕一个不好看,让温恕心中郁闷,大骂小子蹬鼻子上脸,只不过接下来的话,却让温恕彻底无语,原因无他,因为范旻就说了一句话,鉴于冀州战事,幽州蛾贼必须尽快处置,不能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