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鼻腔隐隐,泪水更是再眼眶滚动,心中感动异常,低着头,苦思良久,刘澜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愿意拖累他,深深叹口气道:“司马,你能这么说我真的很感动,可你既然说我们是朋友,那就以朋友的角度来说你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了,毕竟他是护乌丸校尉,会连累你的……”
刘澜摇摇头,咧嘴一笑:“子远,你多虑了,实不相瞒,我和稠箕早已结下了梁子,得罪一次是得罪,再得罪一次又能怎么样!”
“兄弟,你不是诓我吧?”
刘澜摇摇头,微笑着说:“我的兄弟都知道,在猴石亭,我重伤了他手下的一位骑都尉!”
“真的?”
张平瞪大了眼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真没想到这外表和气的刘德然居然会有这么疯狂的举动。
刘澜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环首刀,家伙事儿在就行了,说道:“我们走!”
“司马,我也跟你去!”
忽然关羽从一侧窜了出来:“不好意思,并不是故意要偷听,只不过是适逢其会!”关羽紧了紧手中的长剑,说:“司马,看你的样子像是想一个人去救人,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我?”
“我会和他们谈,谈不拢,就只好来硬的!”
“司马要破底线了?”
“算是,也不算是,毕竟他们是设局在先!”
关羽笑了:“司马,你怎么说都对,不过若是心中无不平,又如何能与天地共鸣?”
“什么?”
“司马难道真忘了那日最后交战一刻的事儿了?”
“头脑昏昏沉沉的,就记着云长三刀第一刀,后面一直到云长如何赢我这段记忆完全想不起来,有几次刻意去想,反而头疼欲裂,就不敢再去想了!”
关羽微微一叹,请神容易,送神不易呐!随即与司马跟着张平向涿县县衙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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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山令,都山令!”一名小卒慌慌张张的跑来进来,道:“查清了,都查清了!”
都山官难解心头之恨就算是回了官邸数个时辰这口恶气也没有消下去,但他却又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只等着调查出他们的来头来,如果大那他就不介意借机上门赔礼,趁机攀上关系,若只是小猫小狗,那就一定要让他们死的很难看!
突然看到小卒连磕带绊,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本就在气头上他的刚要发怒却听他说查清了,立时来了精神,奋袂而起,一把揪住他衣襟,咬牙切齿道:“说,那些人都是什么来头!”
小卒被他揪得几乎双脚离地,面色煞白几无人色,呼吸困难的说:“令……令君……我……我……”小卒在空中摆动的双臂急忙指向喉头:“我……说……说……”
都山官眼神阴鸷,随即反应过来,慢慢松开他衣襟,耐心等到他揉着脖颈呼吸顺畅时才开口问道:“说吧,查到了什么消息,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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