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硬气功,也有太极功法,将其中的力道给卸下来,所以伤亡自然就少了许多。
“然后,我等见从山洞当中拿出来的东西太多了,而其中有一部分包装是有损坏了的,所以就分装带在身上。”覃天成解释道:“师父让我等继续在山道之间等,自己偷偷地来到了高邮城,我发现了之后便急忙前来追赶,这才与众人相见。”
苏择东一听覃天成即自己的师弟这般解释,他便欣然一笑,想着这才是他记忆当中的那个师父嘛,随后便问道:“那你等,从山洞当中得到的物资到底有多少?”
“粮草一百五十担,足够我等师兄弟一个月的分量了,白银不多也就五百两;没有马匹,只有一些没用了的武器和火炮,火药也拿出来了一些;但估计带到这里也没有办法使用。”
覃天成说道火药,就有些口若悬河道:“那些火药的成分太次了,如果使用了的话,不光对火炮产生不良效果,减少其使用的寿命,还有可能在使用期间,出现炸膛的风险!”
在苏择东的印象当中,自己的师弟可没有理工方面的知识,而其师父以及金木派一样,对火药方面一窍不通,而之所以取名为金木派,则是取之于五行当中的“金”、”木”,梅湖江充其量会一些木匠的劳动;对于铁匠或者火炮,还真的是一窍不通唉。
“嗯…..这样便足以,便是足以!”苏择东呵呵一笑,道:“那帐篷你等可有得到?”
“有,但不多;只是吾等也知道,诚王部队可能缺少粮食和帐篷,所以在金木派的其他师兄弟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之前,都会自行准备好帐篷。”说到这里的时候,覃天成还特意看了一眼蒋士杰,特意放低了声响,说道:“这些我等都会自行准备好,还望苏大人不要太多的烦心。”
“嗯,好,很好!”
覃天成话语中的意思,苏择东怎能不明白呢,又多说了一句,道:“我等金木派是来得好,五千人自行准备好帐篷和粮食便是满足了高邮城防御部队的人手上的不足。”
“而南山派则是来得巧,南尊老剑客恰好赶上我等遇险,可算是将我与蒋兄弟从九手夺天昆仑僧那秃驴手中,救了我等一命啊!”
在覃天成讲述他们这一路到来的经过时候,蒋士杰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想来说话的人是金木派的,其堂主苏择东也是金木派的,合着他们南山派来得可算是不巧合,很是多余了的。
但听了苏择东的这一个总结之后,蒋士杰的心情才好一些了,至少他这个做堂主的即代表官方,没有否认自己的师父和南山派在这场战役当中已经做出了的贡献。
未来的路还长着的呢,并不是人多就能够取胜的,现在也只有说日后再见分晓!
蒋士杰尴尬地笑笑,内心这般安慰着自己。
知道了覃天成以及金木派的来龙去脉了之后,苏择东也不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和打算藏着或者是掩着了,全盘托出,告知于对方,其中包括了派遣徐老爷子以及吕常信等人,一同前去大都造谣生事。
以此来造成元朝廷内部的混乱,大力鼓舞与其“同一战线”的哈麻集团,快些加速搬倒元朝廷的宰相脱脱。
对于苏择东和聚义堂的这一套计划,从大都来的覃天成还是有所耳闻地说道:“如果是没有预计错误的话,元朝廷早就在一个月之前就是一片混乱了;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经费的问题,其次便是脱脱的强势,在四处招兵买马。”
“小子便听闻,元朝廷当中就有人以此为由,弹劾脱脱!只是吾等出发之前,便没有在江湖上听闻有关于明教人士传出来的消息,想来一月之前,元朝廷的宫廷还是一片寂静的。”
覃天成的这一分析,倒是让与其曾经是朝夕相处的师兄即苏择东内心当中有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根据苏三两的记忆,他覃天成之所以能够在梅湖江的门下,成为两员得力的干将,且还都是大弟子的候选人,便是因为二人都对武术狂热,以及得天独厚的天赋、专一及相当地刻苦;且还都是举一反三的主儿。
可也就是在武术即后世人将其称为最没有用的国术方面,他们有这样的造诣,其他的方面,两人都是半斤八两,只是苏三两反映出来的是冷漠,覃天成则是傻乎乎的。
既然对方做出了那么多的改变,既会分析局势,又懂得一些火药方面的知识,又有了刘振明这一个案例了之后,苏择东可不就有理由相信,对方的来龙去脉可能就没有只是学习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又是魂穿吗?
这一个魂穿,到底是什么?
凭借着自己的真本事,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自己,在后世的世界当中,又是怎么一个生活的状态呢?
是欢喜的还是悲剧的,是活动的还是静止的,这到底是平行着的世界,还是被曾经改造的过的世界,自己魂穿到这一个人的身上,到底是找到了自己,还是遗失了初心……..
这一下,很多的问题,很多的不解,便从苏择东的脑海当中宛如雨后的春笋一样,繁忙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感觉得到。
可是,现在一闲下来了之后,这些东西可不就疯狂地从地底一面疯狂地涌上来了嘛!
想要得到答案,就应当从现实出发,开辟新的思路,才有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才是!
苏择东现在想得到的方式,便是确定自己师弟的身份!
“师弟,我等师兄弟二人多日不见面;今日我等有缘在此地一见面,便让我激动得想要念一首诗词。”苏择东嬉笑道:“哈哈哈,我一个好读书之人,恰逢喜事,难忍住心中的激动,也只好在众位面前,献丑了献丑了!”
“哎呀,师兄,您看您这一句话又言重了不是?您的风采我等都清楚的啊!”覃天成作为客人,他是有资格在众人面前这么一说的,道:“师弟我有这般的荣幸能够在此地听到师兄所颂诗词,实在是荣幸,荣幸啊。”
“唉唉唉,师弟,言过了言过了。”
“不不不,此乃是事实也!”
覃天成心中也纳闷道,自己曾经沉默寡语,记忆当中的他平日不都是跟着自己舞刀弄枪的吗?
怎么一下子,几天没有见面,就变成文人了?
虽然说的确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也就是六个月的时间,这转变也过快了一些吧......
虽说男人的屁股决定脑袋即坐什么位置就应该想些什么事情,的确没有错误,但是强行拿曾经没有什么文化更别说文采的苏三两,强硬地逼上去,的确是不太被人所接受了吧!
也就是在众星捧月的期待当中,苏择东的嗓子便开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哦,原来是苏轼的《水调歌头》啊!”
刘振明虽然是一个理科生,但作为自己的母语,且还需要在中考的试卷上拿分来取得A考取重点高中的他,这些文学常识也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