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他对风四娘,还真是挺喜欢的,倒不全是只想着跟她上床。
“这就心疼她了?她还不是你的呢,”陶苍翼一甩手,把风四娘甩进卫虎怀里,“也罢,现在就给你,我玩腻了,不想再看到她。”
“是是,老大,我这就带她出去!”卫虎大喜,紧紧抱住风四娘,感受到她丰满的身材,越发欢喜了。
“忘了规矩了?”陶苍翼眼睛一瞪,“让她自己先回去。”
卫虎一拍脑门,“瞧我!是是,”回过头来道,“四娘,你先去我屋里吧,一会我回来看你,啊?”
风四娘急促喘息着,眼泪汪汪地道,“爷,你不要奴家了吗?奴家……”
“滚出去。”陶苍翼满脸厌恶。
风四娘难堪地涨红了脸,跌跌撞撞地出去。
这畜牲就是这样的脾气,宠着你的时候,什么都是好的,要什么给什么,一旦玩腻了,就看你连破鞋都不如,毫不留情。
可是,如果她从今天开始,不能陪在那畜牲身边了,她的仇又怎么报?赔上清白的身子,忍辱偷生、曲意奉迎这么久,好不容易那畜牲对她稍稍放松了警惕,她的机会就要来了,难道就这样毁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
跟那畜牲拼了!
她忽然加快脚步,往自己房间去。
可她只顾着愤怒绝望,完全没有注意到,有道人影,正悄悄跟着她。
回到房间,她一关上门窗,就开始脱衣服。
上衣解开,她抬起右手臂,在内侧靠近手肘的地方,有一个圆圆的肿起,她拿过一把刀,狠心在那肿起上一划。
随着鲜血涌出,她疼的额头上都现了冷汗,却仍是狠心用刀尖从血肉中挑出个东西来,接着往伤口上洒了些药,胡乱包扎起来。
华裳在屋梁上看的莫名其妙,这什么道道?
本来她和天盛帝说好,各自到一个房间去查探,假装找浮屠刀,好进来接下来的计划,结果她刚一过来,就看到风四娘去找陶苍翼,所以临时改变主意,偷偷跟上去看看。
她是觉得,风四娘很受陶苍翼宠爱,一定知道他很多秘密,看还没有什么机会,能从风四娘这里发现线索呢。
结果刚才居然听到,陶苍翼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把风四娘赏给了下人,估计这女人也是被惹毛了,居然自残起来。
却见风四娘拿起那物,在脸盆里小心地洗净,原来是一粒珍珠,这珍珠显然是经过打磨的,分上下两半,里面中空,填了些血红的东西。
“陶苍翼,今晚,就是你的死期!”风四姐娘咬牙切齿地骂,接着用手指抹了些那东西,就要往嘴唇上涂。
“别傻了,你这样杀不了他的,”华裳忽然现身,“只会赔上你的性命。”
“你——”风四娘大吃一惊,秘密被人撞破,她惊骇欲死,下意识地将那半片珍珠往身后藏,“是你?你不是去找刀了吗?怎么进我房间?快出去!”
还好不是那畜牲的人,否则就麻烦了。
华裳不但不走,反而靠近她两步,轻轻耸了耸鼻翼,嗅了嗅,“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手里的东西,掺了‘胭脂醉’吧?此物是剧毒,可不管闻起来,还是尝起来,却是香甜无比,一旦入喉,就会全身血液逆流而亡,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