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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来啊,”华裳双手一摊,“让天神来惩罚我,我倒要看看,你嘴里的天神,能把我怎么样。”
“你……”巫婆狠狠瞪着她,一双眼睛都要突出眼眶。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能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吗?
所以,她非常聪明地换了话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山庄来究竟有何目的?”
华裳无所谓地道,“我们的身份吗,不说也罢,你只要知道,我姓白,我夫姓董,我们是庄主和阿暖的朋友,这就足够了。”
“朋友?”巫婆显然很怀疑,看一眼萧暖,轻蔑地道,“怀了魔胎的女人,只会给人带来灾祸,再不处死,整个山庄都要被夷为平地,还会有朋友?”
萧暖咬紧了嘴唇。
近一年来,她不止一次承受巫婆对她的羞辱和逼迫,却无言以对。
“巫婆,你何必急呢,我知道你一心想置阿暖于死地,可也不用这么急吧?你难道不知道,事缓则圆,欲速则不达吗?”华裳凉凉提醒。
“什么?”楼乔不敢相信地道,“巫婆要、要逼死阿暖?为、为什么?”
这下连楼母都沉不住气了,“那个,董夫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巫婆是我们山庄的神人,她只会保护我们每一个人,怎么能逼死阿暖呢?明明是阿暖怀了魔胎,要不是巫婆占卜出来,我们还都不知道呢,说不定我们都已经遭了难。”
楼乔不满地道,“母亲,我不是说过了吗,阿暖不会害人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没你的事,闭嘴!”楼母叱责道。
楼乔不甘不愿地闭了嘴。
巫婆得意冷笑,“董夫人,你说这话未免太好笑了,我什么时候逼小姐了?我为什么要逼死她?”
“问的好!”华裳一副“就等你问这句话”的样子,“当我诊出阿暖并没有怀孕,猜到是你刻意为之时,我就在想,你为什么不遗余力地编造阿暖怀了魔胎的谎言,非要置她于死地呢?”
巫婆的脸色变了变:她知道小贱人没怀孕?
“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你也不会这么做,可阿暖一向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仇,跟你更是没结过怨,你为什么要逼死她呢。”
巫婆冷笑,“你既然知道,又有什么理由怀疑我?”
“所以,就要先查明这一点,”华裳看向那几个丫鬟庄丁,“我让人查问了他们,他们都说你平时总有意无意接近阿暖,还曾经鬼鬼祟祟,在阿暖房间进出,阿暖有几次莫名其妙生病,少不得也是出于你的手段吧?”
巫婆根本不可能承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去见小姐,都是奉老庄主之命,为小姐祈福的,至于你说的小姐生病,跟我没关系。”
“你当然不会承认了,”华裳一指萧柏年,“我猜你原本的打算,是想给阿暖下毒吧?可前辈却是制毒高手,而你弄到的毒又不会比前辈制的毒高明,无法立即置阿暖于死地,还会露出破绽,所以试了几次不成之后,你就果断放弃,另寻他法。”
萧柏年听到这里,登时怒了,“我说那阵子阿暖的身体怎么忽然就不好了,原来是你!巫婆,你为什么要害阿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