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蛰伏在京中有何目的,不言自明。
问题是,皇后娘娘被指为妖孽,杀人后逃逸,皇上不但不处理此事,反而还有心思捉拿反贼,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番屠杀下来,弄的那些心有反意的人是惶不可终日,唯恐哪一天,噩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楚爱卿。”
众人心思忐忑时,天盛帝忽然开了口。
一名男子越众而出,向上行礼,“臣楚晋鹏,参见皇上。”
但见他四十岁上下,相貌堂堂,面色微黑,一身正气,正是定西王楚晋鹏。
他曾是先皇身边的一名心腹,深得先皇信任,两人虽是差了二十来岁,仍旧义结金兰,得封为异姓王。
先皇大去后,德明公继位,楚楚晋鹏对他的为君之道,大为不满,但人微言轻,德明公又是个心胸狭窄的,他也只能明哲保身,在自己封地享享乐,安然度日。
后天盛帝暗中找上他,要与之共谋大计,为示信任,特意将开采金矿之事,交由他负责,他对天盛帝甚是敬佩,欣然应允。
所以这些年,金矿一直由楚晋鹏打理,天盛帝很放心,每年都向他禀报一次,今年,又是时候了。
“楚爱卿一直镇守边关,着实辛苦,如今边境安宁国,这京中却有些不稳,有楚爱卿在朕身边,朕也放心了。”
天盛帝意有所指。
楚晋鹏心中明白,并不多言,“是,臣定为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楚爱卿言重了。”
群臣虽不知道金矿之事,不过见天盛帝对楚晋鹏如此亲近,少不得又要泛嘀咕了。
退朝之后,楚晋鹏自然是留了下来,随天盛帝进了内堂见礼。
“叔叔不必多礼了,此地又无外人,这些繁文缛节,能免则免吧。”天盛帝对他,还是很尊敬的。
楚晋鹏倒是不坚持,“谢皇上!这是今年开采金子的账目,请皇上过目。”
罗公公接过,恭敬地递上。
天盛帝随手放到桌上,“叔叔打理的账目,一向清楚,朕信得过叔叔。”
楚晋鹏心中感动,“谢皇上,臣得皇上重用,必当尽心。”
“叔叔言重了,”天盛帝微微一笑,随即又冷下脸来,“开采金矿之事,已上正轨,叔叔也不用时时盯着,如今京中不稳,需要仰仗叔叔之处甚多,还请叔叔留京,朕也安心。”
“皇上信任,臣必当尽心,臣也听到一些京中之事,皇后娘娘如今可安好吗?”
说到华裳,楚晋鹏不无担忧。
因金矿开采之事,事关重大,天盛帝又嘱咐他不得外传,所以他这几年一直没有回京,在外人看来,就是镇守边关而已。
别说其他了,就连天盛帝登基,他都没有回京,所以对于华裳的事,他就只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而已。
“叔叔莫急,朕自会与叔叔说明一切。”天盛帝摆摆手,来日方长,叔叔又才回京,不急在这一时。
“是。”
殿外,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焦急地来回走,“天啸哥哥怎么还不让人叫我进去呀,早朝明明都散了嘛!”
虽是有些等不及,她仍是满脸笑意,五官虽透着稚气,却已现出惊人的俊俏,身材纤细,亭亭玉立,假以时日,必是倾国倾城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