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吃。
换句话说,她根本没有解鼠疫的药,也没跟谁合谋,否则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那看来不是她,”华裳基本确定了这一点,“如此一来,想要找到凶手,就更难了。”
关键是病发的时候,她和天啸都不在,无法从源头上查起,随便什么人,只要放出一群感染了病毒的老鼠,事情就成了,哪儿查去。
“无妨,朕会让人继续追查,你不必太费心神了。”天盛帝劝道。
正在这时,一名宫女急匆匆进来,“娘娘,大事不好了,鹦鹉姐姐她、她让人给打了!”
华裳脸色一变,“竟有此事?是谁?”
宫中谁不知道,鹦鹉是她跟前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更何况这丫头一向是个行事谨慎的,能惹到谁去?
小宫女哭道,“似乎是、是柔贵妃,娘娘快去看看鹦鹉姐姐吧,她浑身都是血,怕是不成了哟……”
华裳气白了脸,起身就走。
不用说,肯定是柔贵妃知道自己要死了,一腔怒火没处发泄,正巧鹦鹉代华裳前往探望,撞在她的气头上了。
鹦鹉此时正趴在一块木板上,是让两名内侍给抬回来的,后背到臀部,鲜血淋漓,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没一处好肉。
华裳急急奔过去看了看,还好,鹦鹉还有一口气呢,“流云,药箱,拿续命丹,快!”
“是!”
流云很快拿来药箱,华裳先喂了鹦鹉一颗续命丹,再为她施针止血,再吩咐人为她清洗伤口,然后上药。
大概蹲的时间有些久,起身的时候,华裳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华裳!”天盛帝大惊,“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华裳闻着这血腥味儿,难以言喻地烦躁,“我……有点难受,柔贵妃居然这样对鹦鹉,我绝饶不了她!”
“好,可你要先休息好才行,朕扶你进去。”天盛帝干脆抱起华裳进了屋。
将人放到床上,天盛帝将被子拉过来,盖到她身上,“先休息一下。”
“不,我现在就要见柔贵妃!”华裳的心跳的很厉害,急切地想要发泄,“流云,去把柔贵妃叫来,本宫要她好好解释解释!”
“是!”
“华裳,你也别急,处置柔贵妃事小,你的身子才最重要。”天盛帝有点担心,华裳的情况不太对,别是要病了吧?
“我没事,你放心。”华裳揉揉额角,努力让自己平复。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她这劳心费神的,铁打的人也撑不住。
流云很快回来了,带着气道,“娘娘,柔贵妃说自个儿染了鼠疫,命不久矣,怕传染了娘娘,就不过来了,鹦鹉是她让人打的,因为鹦鹉对她不敬,娘娘要是觉得她做错了,就、就去替鹦鹉打回来,还说……没有了。”
华裳冷笑,“你哄鬼呢,她还说什么,说!”
后面的话肯定更难听就对了。
流云暗骂自己嘴快,只好道,“她还说娘娘一向大义,将那些下贱之人的命看的比谁的命都重,她自叹不如。”
华裳纵声大笑,“好一句自叹不如!本宫看柔贵妃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教训教训她,她还以为自己真是个人物!”
说罢一把掀开被子,一阵风似地刮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