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一上头,玄牧的手便跟着动了起来,左手掐着舞七的脖子,紧紧地握着。
舞七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他想要干什么?
就算她知道火邢坊的火主,不是什么一笑泯恩仇的豪爽之人。
是那种记仇记一辈子,心眼小到针尖都戳不进去的阴戾之辈。
可是,自己哪里惹到你了?就因为自己拒绝了将烤肉调料给你,你就这副样子?
舞七怒视他,好看的俊颜上出现一丝愠怒,那眼神看上去不比玄牧弱。
忽然,舞七又冷笑一番,“怎么,我触碰到你的威严了?”
她的眼神极冷,没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脸与邪魅,反而有着一丝慵懒。
“那你怕是要失望了,因为一个月后便是你下台的时候,这火邢坊最终将会是我的。
玄牧,七号将会是火邢坊新的火主,如果你想要保住这火主的位置,现在就杀了我,你的大长老。”
说话之际,舞七眼神清凉,并未因自己的脖子握在他的手里,而害怕得瑟瑟发抖。
她绝美俊颜完美得找不出一丝瑕疵,眸如幽潭,深邃迷人,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
相对而言,玄牧眼球浸满了血色的猩红,这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表情,倒像是疯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这整个火邢坊都是我的,你要是死了,那么蛇矛他们便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玄牧沙哑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些许笑意。
舞七诧异转头,怔住。
这玄牧真的是疯了,难道要让火邢坊的杀手们军心大乱,然后以暴制暴吗?
真是个疯子!
舞七内心鄙夷,但眼下自己的脖子还握在他的手里。
脖子上面端的可是脑袋,这条命现在还是握在他的手里,这让舞七感觉很不爽。
自己的命,怎么能握在别人的手里?
舞七左手扣住他的手腕,势必要将他的左手给掰下来。
玄牧的嘴角扯出一个疯狂的弧度,双眸魔怔般尽是撕裂一切般的火焰。
“你以为凭你,可以挣脱开我的手吗?”一个半仙中期而已,就这样还敢和自己斗?
她以为她能够赢了白玉四人,便也能夺下火主之位吗?
玄牧越想,手里便更加用力。
与此同时脸上扯出一抹兴奋的笑容,舞七见后眼神一滞,现在眼前的玄牧很危险。
就在玄牧的思维越陷越深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腰间一阵剧痛,连忙收回手,舞七一个翻身便从原地后退数十丈,与他拉开距离。
玄牧低头看见腰间插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顿时暴怒,随即便要将针拔掉。
“等一下!我劝你还是不要拔掉为妙,不信你可以问一下你的南浔神医。
那根针到底可不可以拔?
如果你嫌命长的话,便拔去好了!”舞七说完,无所谓地把手一摊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该死!”玄牧虽然不想让舞七得逞,但是这样就中了舞七的道,他心里极度愤怒。
忍着疼痛,走到院子外面让人把南浔神医叫过来。
等他回来,发现舞七还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心下便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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