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墙这一剑飞掷上台,顿时惊散了了一场好戏!只听台上面,饰演契玄禅师的那个孩童,愤怒的喊了一声!
声音凄厉,如同鹰啸!
“小贼!你这一生,竟没有懊悔之事吗?”
这个孩子的声音,充满了残暴狠厉。这个时候,却那里有一点孩子的样子?
萧墙笑着走过人群,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戏台边。
“汤显祖写这一出戏,可不是为了让你们这些阴魂,迷惑生人用的!”
萧墙冷笑着说道:“戏中的真意原是,人观蝼蚁,为了毫厘之争,奔波鏖战,以为可笑。天上若有人,下望人世间,未必不是一样的可笑。”
“这原本是一出好戏,为的是告诫世人,荣华富贵、财富权势,尽皆是空。不值得为此勾心斗角,杀人害命。”
“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了迷梦一场,让人身坠其中了呢?”
台上的那个孩子,扭曲着脸说道:“你看这些观戏之人,这么惊喜欢悦,是生是死,是梦是真,又有什么关系?”
萧墙回过身,手指着台下面,一片呆若木鸡的观众。
“原本你们也很可怜,可是你们前前后后,害死了这么多人,你们300年排演了这么一出戏,但是戏中的真意,却没领会到一点!”
“你们让这么多人,沉溺于梦境之中,如今,却是你们自己,梦醒的时候到了!”
萧墙这句话刚一说完,台上台下,数十个小小的孩童,猛然间同时开口,向着萧墙就是一阵怒吼!
这些孩子的嘴,瞬间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大!这一张张嘴,简直都能塞进去整个的一颗人头!
那么,台下的人,真的全都进入梦境了吗?
没有,除了萧墙,还有两个人,仍旧清醒着!
这两个人,就是赵格格和赵天极。
这两个人,一个被萧墙在后脑上拍了一巴掌,一个挨了萧墙一瓜子,他们都没有进入梦境!
赵格格浑身一动都不敢动,就站在那里,尽量装得和别人的表现一样。浑身别提多难受了。
赵天极更是倒霉,大家都静止不动的时候,他手里还托着茶碗,现在他那里还敢把茶杯放下?在这个“大家全是木头人”的游戏场景里,他要是动上一动,那真是“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耀眼”了!
就在此时,赵天极手上的茶碗,碗托碗盖和茶杯相碰,发出了一阵细碎的咯咯声,赵天极恨不得把自己的这双不争气的手给砍下来!
“老赵,”赵格格生怕赵天极把那些凶神恶煞一般的孩子给引过来,他用极小的的声音向着赵天极说道:“你这是帕金森还是脑血栓?存心想害死咱俩是不?”
且不说这俩人在这里小声的讨论病情。那边厢,萧墙已经和这些演戏的小孩们,战在了一处!
这些小孩,都是横死的婴孩变成的厉鬼化身,一个个暴厉凶残,十分猛恶。
但是碰上了这个专门对付鬼怪的萧墙,再加上萧墙手中那把专斩灵体的血河剑,那就是远远不是对手了。这些婴孩厉鬼,一个个哭号着向萧墙猛扑过去,又被萧墙的巨剑一个个的在空中斩杀!
血河剑原本就是不凡,有器灵在内。后来又被紫潮道人的魔焰煅烧,魔血淬炼,对付这些灵体,正是得心应手。
萧墙一剑下去,剑锋触到灵体的刹那间,婴孩所化的厉鬼,就瞬间被剑锋吸收,就这样一阵剑光之后,所有的婴孩,已经被斩杀得十不存一。
这些孩子们,都曾经是被张献忠的乱兵所杀,后来又不知道被人用了什么方法拘到此处,在这里搭台演戏,已经三百六七十年了。如今被萧墙收去,有机会超度往生,倒也是萧墙的一份功德。
等到萧墙巨剑落下,将最后一个孩童厉鬼斩于剑下的一瞬间!
赵天极和东北大汉赵格格,就觉得眼前一黑,眼前的景致,顿时一变!
哪里还有什么戏台幔帐,灯笼火把?眼前就连所有的桌椅板凳,水果茶点,全都瞬间消失殆尽!
依旧是山洞顶上的苔藓发出的荧光,照着这洞里面的景象。
在山洞里面,林林总总的跪着一百多个人,这些人,不知道已经死了多久了。
有很多人,穿着古代的衣服,居然还有人,穿着中山装死在这里。
这些人,都是一个姿势,跪坐在地上,有的已经只剩下一副枯骨,有的身上还有没烂完的血肉。
赵格格和赵天极站在这些人的最后面,等到赵格格他俩向前走了两步,看见这些跪坐的死人身前的情景,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
这些死人,每个人的身前,都用着一模一样的姿势,跪着一副小小的骸骨!
这些骸骨,明显是属于小孩的,其中最大的不过五六岁,小的只有一两岁。
这些骸骨全都是面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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