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是不喝了,指不定赵馨茹就会当着他的面怎么闹了。
毕竟她的心情不够好。
“赖柏海,你也一定要好好吃哦,好好喝哦,今天我赢钱了,”赵馨茹半跪在地上,又用筷子沾了点酒点在了年芳的鼻尖上:“宝贝儿,你也喝点吧!”
那猩辣的酒滑到了年芳的嘴里,小女孩皱着眉,辣的直咳嗦。
可就是没哭。
还舔着嘴唇朝着赵馨茹笑了起来:“嘎嘎。”
“别闹了,我们陪你喝,喝醉就忘记不开心的事了,”赖柏海把乔年芳抱在了他自己的怀里了。
这么个小孩子,可不能由着赵馨茹胡来。
“我哪里又不开心啊,赖柏海,你的眼睛真的很不好,是不是出门没带隐形眼镜啊,”赵馨茹又“哒哒”地跑到他身边坐了下来,与年芳互相对望着。
她的女儿真的好爱笑哦。
看见她,就什么糟心事都没有了。
“宝贝儿,你能不能永远都这么小,都这么开心呢?”赵馨茹很是不愿意这个可爱的女孩感受到这个社会的恶意。
更加不愿意她生活在一个破碎又畸形的家庭里。
难道听她奶奶每天在她耳边骂,你妈妈是个贱人,是个倒霉货吗?
还好,年芳的妈妈是乔依然,爸爸是顾澈,他们能够给年芳一个很美好的未来。
她是真的很开心。
人生得一这样的好友,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望着她那笑容,他觉得是那么的碍眼。
可就是有那么一个人就是爱惨了赵馨茹在遭遇重创之后还能笑着去看人生。
“馨茹,想哭就哭吧,”赖柏海又给她倒了一杯酒,感慨地说着:“睿霖的妈妈心脏是老毛病了,他难免会更担心的……其实,你有没有想过……”
“你觉得他的家人能不介意吗?”赵馨茹吹了吹她自己的刘海,就低下了身子拉着年芳的手玩起了虫虫飞。
“虫虫飞,虫虫叫,虫虫不咬我们年芳的手。”
“我觉得我以后需要嫁给一个外国人才好。”
“能尽快吗?”要不然那个人都没办法去过他的人生了,这是赖柏海由衷的请求与祝福。
他的二叔,从医做的第一个堕胎手术,就是给赵馨茹所做的。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了一个熟人。
人群中的他,并没有发现赵馨茹。
可是赵馨茹竟然盯着他看到了上车了。
如果,当时他没有骗他去打这个孩子,也就不会认识……
以前对他的那些恨,发现到现在看来只是很小儿科了。
可能是因为不爱了,随着恨也就没有了。
把赵馨茹送回家之后了,赖柏海只是给方睿霖发了条短信,就给自己二叔拨出去了一通电话。
“二叔,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不是真的爱赵馨茹,而是打从心眼里可怜她,”因为这种感觉,他在今晚也很明显。
小时候,他很是羡慕二叔与二婶那种青梅竹马的感情。
可突然间,二叔对着一个女病人关心起来了,甚至回家对二婶提出了离婚,理由就是“我爱上了我的女病人。”
他的二婶不堪被背叛,还扬言要去找赵馨茹算账,说她骨子里就轻贱还勾引了自己丈夫。
那知道血气方刚的二叔,为了维护自己心上人,就对着二婶甩了一巴掌。
要强的二婶就直接从别墅的三楼跳下去了,当场就身亡了。
二婶是用死在要挟着二叔,你想跟她在一起,除非我死。
赵馨茹,这三个字渐渐地就成了赖家的禁忌词了,他爷爷临终前还特意嘱咐着赖柏海的爸爸“只要你活着一天,就不要让那个贱女人进我们家。”
这也导致了方睿霖一开始就对赵馨茹的影响很差劲。
“这个答案,我花了十几年的时间证明了,”一个沉稳的男人声音徐徐道来,“爱一个人的感觉太微妙了,就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就能让你觉得这辈子都值得了。只是很可惜,我年轻时候处理事情的手段太极端了。”
为了偿还心里的愧疚,他先去印度修行了五年,后来又去非洲行医了。
感情的事情,赖柏海是看不懂的:“二叔,你那么爱她,为了她牺牲了自己的美好青春,值得吗?”
“爱的感觉产生的时候就是恩赐了,并不需要真的在一起过,”赖思泽平静的心,想到了赵馨茹还是忍不住跃动了起来,“她……幸福吗?”
“二叔,我想要你幸福,我也会让您幸福的。”赖柏海最近才得知,自己的二叔当年与赵馨茹之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跃矩关系,一切都是病人与医生的关系罢了。
赵馨茹并没有介入他二叔的婚姻,是二叔因为心里有人了,才要与二婶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