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爱,抚渴望蹂,躏渴望摧,残的小受受——
眨着大眼睛,咬着唇,萌萌哒的说:“请把我玩坏吧。”
我……去
不是庄典典邪恶,是此情此景太他喵的容易让人思想走火入魔了尧姑娘怎么看都是一求鞭打求滴蜡的类型此刻画风突变,人类气质变异,会让人有种进错戏棚的错觉
“呃……这……我……你……”庄典典被语言俘虏了。
钟尧盯紧她,声音无时不在散发着魔力,“你说的想要疼我,难道,是在骗我吗?真的,是在骗我吗?”
庄典典快要流鼻血了
试问,面对这么一个国色天香人见人爱男女通杀的性感尤,物,有谁能把持得住?
特别是尤,物君还不断的祈求,疼我吧,主人,请疼我吧……
嘶~
庄典典倒吸一口冷气,说什么也要稳住内心翻滚的小宇宙千万不能让它沸腾了
“钟尧……”她甩着打着结的舌头,干笑着:“你小子演技现在不错啊哈哈哈——”为掩饰尴尬,她大笑几声,再用力拍拍他,“小同志不错,连我都给蒙过去了呢哈哈——哈——”
钟尧将双臂收拢,给她的活动范围小得可怜,最后,不得不缩着身子,才不至于和他接触太过亲密。
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的,像受了欺负的小兽。
庄典典不悦的拢紧了眉,瞪着他。
“你把我捡了回来,就应该负责到底的啊……”他嗓音沙哑的说,“要不然,就不要管我,让我是在垃圾堆里挣扎也好,在野外求生也罢,何必管我呢?”
庄典典一听,面色倏尔就沉了。抬眸,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能。”
钟尧的身子震了下,马上又轻笑出声:“为什么?因为看着我可怜吗?”
庄典典摇头,反而用一种特别不解的眼神望着,“我拿你当好朋友,不管我帮你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哪怕你是个野蛮人,只要我认为值得,我认为是对的,我会二话不说的拎起板砖和你去约架”
她反问:“这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的……
钟尧垂下了头,失笑出声:“如果人人都能像你想得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是在夸她笨吗?
庄典典不乐意了,“我还没嫌你想得复杂呢你凭什么嫌我简单啊?再说了,像这种事根本就没个定义,简单的事复杂化,复杂的事简单化……你站不同的位置看不同的方面,别一概而论好不”
很诧异这丫头能说出这番话来,钟尧望了她好久,突然说:“我不够完整,你知道的。”
庄典典抬手,按上他的脑袋,“发烧了?吃药没——”
钟尧拽下她的手,美艳绝伦的面容,被一片神秘色泽覆着,“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
怎么看他,包括一切,他这个人、他的过去,他的曾经……
庄典典被他有几分迫切的目光给吓了住,“尧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受啥刺激了快跟姐说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