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示意红姐洗牌。
接下来我连输两把,这给上官一梦得意的,弹的我是砰砰响,眉心给她弹的火辣辣的疼。
后面也有我和上官一梦一家的时候,然而她就是看不惯我。
明明我是地主,她是暗中的那个,玛德,都不知道帮帮我,不管我出什么牌,她都怼我!
这牌根本就没法玩儿。
当然,一旦我赢了,小样儿,老子不弹哭你!
我每次弹之前,都会哈一哈气,这样一来指甲的摩擦力比较大一点,我就用酝酿更大的力。
每次弹完一个,上官一梦都疼的妈呀直叫,然后说等一等,让姑奶奶缓缓,你等下再弹,洗牌!赶紧洗牌。
等牌到手了,上官一梦也揉的差不多,我再次哈气,然后给她来个狠的。
上官一梦被我弹的是泪眼汪汪的,八成是快疼哭了。
我们大概玩到晚上9点的样子,等玩儿完斗地主,我的额头和上官一梦的额头都有种肿了的迹象,紫红紫红的。
上官一梦本身的皮肤就嫩,这会儿看着,她的眉心好像能随时渗出血来,当真是…
我虽然知道,我的眉心现在也痛的要死,但还是挺同情上官一梦的。
斗地主玩儿的结束后,我带着红姐去休息,晴姨和韵儿跟上官一梦呆在一块儿。
红姐简直要开心坏了,说好高兴,好开心,今晚终于能独吞老公,实在是太让人开心了。
这个…我只能是一阵苦笑。
一夜疯狂,第二天我抱着懒洋洋的红姐去洗漱,然后去找晴姨她们。
当我和红姐去到晴姨她们的房间时,上官一梦看见我就骂,说,疯狗你这人简直就不是个男人,昨晚上好端端的玩儿什么斗地主?你看看我额头被你弹的,今天怎么给师姐做伴娘?
看着上官一梦眉头紫成一片,而且化妆师用状都不好盖住。
玛德,这也能怪我?
是你上官一梦先开始下手狠的,你把老子弹的火辣辣的,老子能不弹你?真是蛮不讲理!
不过,我懒得跟上官一梦反驳这些。
而是无语的笑了笑,跟化妆师说,给她戴个花环吧,就是那种粉色花朵的,这样就能遮盖住淤紫,顺便给我弄个头巾。
毕竟我是阿斯汉的伴郎,一会儿就要去迎亲,我不能也紫着个眉头去吧,这让云家人看见了会笑掉大牙。
我堂堂狼牙老大,竟然眉心紫了一块儿,这要是让外人看见,那联想的成分可就大了去了,被老婆们吸紫了?受虐狂…
总之这些联想结果都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实在是丢脸的很呐。
听完我这个建议,上官一梦也没揪着这事儿不放,而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看我眉心紫黑紫黑的,韵儿是一阵心疼,说哥哥疼不疼啊,昨晚上没有抹点药膏什么的么?
我搂住傻韵儿,摸了摸她的头,说幸亏昨晚抹了牙膏,不然现在更凄惨。
韵儿撅了撅嘴,小眼神可怜楚楚的看着我,说真是好心疼哥哥。
我笑着说小事儿,无伤大雅。
从酒店出来,我已经换好了一声伴郎西装礼服,阿斯汉穿着一身帅气的新郎服饰,在一帮乌梁梅氏兄弟的簇拥下,等在车前。
看到我领着晴姨她们出来,阿斯汉这些兄弟齐齐高呼,源哥好。
我冲大家招了招手,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坐上了一辆悍马车。
今天乌梁梅氏也算是下了大成本,整个迎亲车队,开道的是两辆法拉利,迎亲车是一辆林肯加长,后面是青一色的悍马。
队伍相当壮观,乌梁梅氏的兄弟们也都齐齐穿西服,带墨镜,十分霸气!
随着我坐进车内,车子也立即启动,浩浩汤汤的向着云家宅院赶去。
由于是车队比较长,足足用了40多分钟才来到云家宅院,车子刚到云家宅院大门前,挂在云家大门上那两条上万响的鞭炮,开始噼里啪啦的炸,场面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