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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要让楚萧生为我的皮豆陪葬,还有策划这一切的老头子,以及他身边的人,都要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
伤我,侮我,毁我,只要有能力,我绝无怨言。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
五百土著加我们一行五人,如今只剩下我和黎庶,以及铁头,付出这样的代价,我们依然没能摸清袭击我们的暗黑人到底有多少只。
红网回到我身边后,再没动静,似乎吸饱了后陷入了休眠状态。
也就是说,我没法跟他们解释,之前在红网身上发生了什么奇异的状况,更没法解释楚萧生喝下去暗黑人的绿血后的奇怪表现。
有些太过夸张的事,只有亲眼见证才会相信,在他们昏迷的过程中,我所经历的一切,好似噩梦一般。
此处通道的氧气量越来越稀薄,我们必须要尽快转移,随后我将皮豆的尸体捆绑在身上,半蹲着往前挪动,铁头面对楚萧生残缺的尸体,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毕竟楚萧生这样子,拖出去还不如留在这里来的体面,作为他保镖的铁头,心里也很清楚,即便把无头的楚萧生背出去,也无法向老头子交待。
他是不是对楚萧生绝对的忠诚,这一点已经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活着的人必须要活下去。
我心中的悲伤,早已化作冰冷的面容。这世上任何事在生死面前,都只是小事,活下去,替皮豆报仇是我如今唯一的信念。
黎庶不让我干掉铁头,我此时给他面子,但相信最终我还是会杀掉他,任何跟楚萧生有过深交情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黎庶重新背起了喷火枪,此时喷火枪里的火液燃料还有一些,只是高压气罐里的容量经过连续的几次喷射,已是不多了。
按照我的经验,运气好的话还能喷射五六次,每次最多十秒左右。
我们三人中,此时我的状态按说是最好的,其次是黎庶,铁头就差了很多,从他爬行时,一直冒冷汗就能察觉的出。
我们一边将火种往前推,一边小心翼翼的爬行,保持明火是用来抵御暗黑人袭击的最好方式。
在前行的过程中,黎庶听从我的建议,把剩下五具被压缩的暗黑人干尸,也带着一起转移。
平均一只干尸烘烤出来的黑色油脂,能保持明火燃烧两三个小时,也就是说只要带着这五具干尸,我们至少能保证在十多个小时内,不被暗黑人趁黑偷袭。
红网已经指望不上了,喷火枪次数有限,白色骨刀受到地形局限无法施展,我们如果能逃出生天,希望还在这五具干尸身上。
此时的通道内不止有油脂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和我们粗壮的喘息声,还有暗黑人攀附岩壁,往后远离明火所磨蹭出来的怪异声响。
我们在前行,它们在后退,即便在明火的震慑下,它们依然没放弃对我们围困。
几个小时后,我们将它们重新逼到了粪坑周边的岩壁上,在火光的照明下,整个岩壁密密麻麻爬的全是撕牙咧嘴的暗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