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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亮,皮豆仍在我怀里,不愿撒手,像个固执的小姑娘。
我让她尽量多给我讲一些,我在远方孤岛的事情,皮豆的汉语随便蹩脚,却也能讲的差不多,这些日子赵清涵也没少教她,一向性格大大咧咧的赵清涵,却拥有对弱势者绝对的同情心。
在她看来,皮豆是个土著女人,自然就比我们这些现代人在很多方面弱势很多,所以她最照顾皮豆。
汪凝眉和皮豆关系也非常好,似乎单纯的女人,总是很交到很多女性朋友。
随后皮豆跟我讲了很多我在土著孤岛的行为,在她眼里,我就是神一样的伟大男人,比任何首领都要厉害,无所不能。
所以她的讲述很主观,也很乱七八糟,我却听的很详细,试图在她的讲述中,努力抓住回忆的尾巴。
原来我在孤岛上,有一个自己的部落,那个部落叫新部落,人人都有自己的名字,属于自己的宽敞木房子住,在新部落里,女人是可以走出房屋,参加劳动,甚至参加战斗,女人不再是低贱的不如猪狗一样的物品,她们属于单独一个男人,有自己的家,也有了希望。
部落的首领叫新王,还有一个领导者叫新师,是我的左膀右臂...
皮豆说起这些时候,我的记忆还是很模糊,对于新王和新师的名字,倒是有点印象,可跟他们之间牵连的事情,则是记不得了。
皮豆的描述,能让我回忆起的东西,十分有限,毕竟她是一个土著女人的角度来描述的,有很多事她并没有权利参与其中,所以知之甚少。
但对于她描述的事情,我死记硬背般记在了脑子里,尤其是她一直提到的新部落,如她所说,那是属于我的势力。
如果像祝灵所说,不远的一天,会从远方有无数人登陆到这座孤岛,那么我的势力也很可能,会跟着前来。
这是祝灵和铁头所不了解的情况,就连楚萧生,也知之甚少。
大多时候,自己手里握着一张别人猜不透底牌的感觉,真的很好。
赶路前,我制作了一个拖篮,和皮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拖着沉甸甸的食物,朝着山林深处赶路。
我出来就是历练来的,这一天一夜过去,虽然收获了不少猎物,实际上我并未使出全力,甚至连危险的感觉都没真正感受过。
关于巫药的记忆,我想起了一个片段,记得有很多拿弓箭的战士瞄准了老巫婆,却被老巫婆轻而易举的躲闪过了。
再结合楚萧生拿弓箭射我,也被我轻易躲过,我更加肯定,自己的体质确实得到了他人想象不到的变化。
老巫婆曾说过,只有巫师部落历代的大巫师,才掌握着这种巫药,也就是说,我喝了巫药,也是一桩秘密之事。
一件他人所不了解,令他们无比诧异的事。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的变化只是因为一瓶巫药...
这同样成为了我一张底牌,因为我的灵敏反应不是偶然,是吃了巫药后,改变了脑神经,一般的弓箭都射不中我,我相信现在即便是强大的黎庶,跟我搏杀,我至少也会处于不败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