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尽管刀疤脸和山竹对于学习的兴趣非常大,但学习的效率并不高,比我想象中要差很多。
一个星期过去后,他们依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语句,比如“晚上吃什么”刚重复一遍,回头问他们,便能说成“吃晚上”。
再比如把“为了自由而战斗”说成“战斗自由”。
这让我很快失去了耐心,每当他们说错一次,我就会当众拿木棒体罚他们,他们还以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显得非常惭愧,总能自觉的伸出手接受我的打击。
事后我行我素,我是真的懊恼,可是又没什么办法,土著简单的头脑,其实能把名词连接到一起,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否则真教不下去了。
之前我还认为山竹很有语言天赋,实际上,语言天赋这种东西,还真它娘的跟种族有最直接的关系,不得不服。
不管怎么说,刀疤脸和山竹,乃至部落大部分的土著,都是很好的学生,他们已经把学习汉语,当成了每天都要进行的伟大事业。
我看在眼里,内心还是很震撼的,简单的人,总是很踏实,有时想想,土著也并非都是可怕的食人族。
他们吃人,有些是受到愚昧的信仰洗脑,而更多的则是,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谁愿意吃同类,除了那些冷血动物。
在这小雨纷纷的换季日子里,可能是我过的最踏实的时期,和没有心计不会说谎,简单到愚笨的土著人相处,我也变得简单多了。
这样的时光我很珍惜,因为不知哪一天就突然失去了...
小雨下了接近半个月,终于雨过天晴,也就意味着山峰上所有的土著,将要再次隐遁在烈日之下,承受痛苦和折磨。
我已经很他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在过去的半个月里,他们信任我,尊重我,尊重中又带有膜拜的成分,我并未因此而感到羞愧,我接受他们的膜拜居然接受的心安理得。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心里满足,他们通过我明白了生存的意义,同样我也通过他们,了解了自己的不凡。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时刻都需要得到认同,只有得到认同,才会保持足够的自信心,而自信心,正是我能坚强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我不再彷徨,不再为过去所遭遇到一切不幸,感到沮丧和无助。
我感谢命运,让我能够经历这么多磨难,认识这么多新鲜而又神奇的人。
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我见到他们在我的眼皮低下,痛苦的打滚,颤抖时,我的内心也是悲伤到愤怒。
很快这种愤怒就得到了释放,雨刚停的第二个夜晚,山峰右下方的远处,浩浩荡荡的火把排成了一条火龙,正在朝我们的山峰进发。
我们等待他们的到来,已经有很多日子了。
山峰的边缘,到处都是我们提前准备好的碎石块,滚木,而堆积成小山包的长箭,则为卓越弓提供了无限的火力。
这成片的山峰,四处都是陡峭的接近垂直,唯有西南方向有一天然的豁口,即便如此,他们想不借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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