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它居然开始大口大口的撕扯母巨蜥的身体,吞食着肉块,直到倒地前,嘴里还塞的满是新鲜的血肉。
我呆呆的伫立在它们眼前,竟忘了恶心呕吐,被深深的震撼住了。
之后我一边抽离它们的足筋,一边还在思考,为何公巨蜥临死前还要做出吞食同类的残忍之事。
等到我满载而归,朝着回途的方向,又赶了一个多小时的路之后,我终于想通了。
也许我的解释并不是那么专业,也不一定准确,却是我唯一能猜想的可能了。
也许是,巨蜥的智商不足以让它们分析出足够复杂的情况,它们之所以互相疯狂的攻击,一定是认为对方伤害了自己,为了生存,只能咬死对方。
然而疼痛和快速的失血,让它原本就失去理智的头脑,更是陷入了偏激的幻想中,它可能认为自己受伤,只要多吃点东西,储存足够的能量,就能自己恢复如初。
所以它拼命的吃,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还在吃...
归根结底,它只是不想死罢了,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一件小小的举动让我深为震动,我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生存到底有怎样的魔力,到底是一种勇敢,还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勇敢的坚持活下去,懦弱的怕死不敢死去。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它们的命运,在那时那地遇到手拿连弩的我,又互相搏斗,两败俱伤,被我一一收割,你可以认为这一切都是巧合,但我坚信,任何巧合都有它出现的道理。
它们死去的道理,就是为了成全我,去利用它们宝贵的足筋和舌头,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
...
巨蜥的舌头在不刻意拉展的情况下,还不足半尺,软软的缠在一起,就像动物内脏中的大肠一样。
随便一根,我把一头捆绑在树干上,使劲的拉伸另一头,直到拉不动时,能足足拉出三四米远,到了这个长度,舌头的韧性依然顽强的让人难以置信。
我相信如果再来几个人,跟我同时拉扯,一定还能拉出更远的距离都不一定会从中间断裂。
而且重量和特别轻,一根长舌估计连一斤的重量都不到,很难想象血肉之物,竟会有如此神奇之处。
到了下午时分,我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了山洞,所有人都在睡觉,有的都滚叠在了一起,七零八落的把整个山洞的地面和洞壁都给占满了,鼾声阵阵,尤其在有回音的山洞里,简直就像天雷滚滚。
我看了一眼将自己和山竹捆绑在一起,等在洞口里,等睡过去的刀疤脸,本想叫醒他,却见他睡得很沉,便又退出了山洞。
之前我还觉得海神部落的土著,生活状态很不健康,接触到这个部落后,简直毁了我三观,颠覆了我对土著的所有认知。
他们活的不像人,更像是西方传说中昼伏夜出的吸血鬼一样,难怪他们每一个人都会骨瘦如柴,本来吃的就不好,作息时间不跟着日月走,我估计把他们这些可怜虫弄到医院一检查,每一个人都是一身的大病。
到底是可怜人,本来这些事也跟我没关系,可偏偏碰上了,缠上了山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