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度我用来当长棍甩刚刚合适。
我握着一头,面对来势汹汹的土著,狠狠的朝他腿部扫去。本来我是想击打他的头部,但他肯定要用手挡,万一被他抓住了会很糟糕。
他们不是腿硬吗,我倒想看看,狠狠的扫打,他们知不知道疼。
我像恶作剧一样,半蹲着身子,像打棒球一样,每一击都朝他小腿膝盖往下的同一部位打去。
他开始还顾着一股劲,不退反进,后来疼的受不了,直接弯腰用手试图抓扫来的矛,他一弯身我就开始右上往下狠狠的朝他背部砸去。
愚昧的土著,被我刺激的像已经喷火的火山,怒不可止抱着头,猛然朝我撞来。我措不及防被他装了个结实,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从我手里抢过了长矛,暴怒着举起长矛,下一刻就要向我戳来。
我一滚身,长矛几乎擦着我的皮肤扎到了地面,惊得我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前一秒我还在戏弄他,下一秒我差点没被戳死。
失去理智的土著,动作也显得很畸形,纯粹靠着仇恨的本能,在不停的拿着长矛戳向我,目标依然偏离的很远。
我伸手抓住长矛的同时,大吼一声,将手臂当作斧头,狠狠的朝木柄砸去!
咔嚓!木柄从中断成两截儿,我握着的刚好是带尖头的一端,没有任何迟疑,拎起半截儿木棍,劈头就朝土著脑袋砸去。
咔嚓!木棍在他头顶又砸成两段,与此同时,他的腿一颤,差点没止住跌倒。木棍砸落时,他没反应过来,被砸的结结实实。
鬼晓得我用尽全力的一砸,到底有多大力,但显然他有些吃不住了,不屈服的站立了几秒,终于受不了,半跪在了地上,头顶从额头处开始渗血,嘴角,鼻孔也同时渗出血来。
完了...我也愣住了,这是失手,要打死人了...
人的头盖骨其实是最脆弱的,刚才我怒不可竭的一击,可能真的砸坏了他的脑袋,本来只想着把他制服,然后让其他几个土著知道我的厉害,自己退去也就罢了。
这下手太狠,直接把人给砸成了半昏迷,在接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躺在了地上开始七窍流血,只剩下抽搐了...
我转过身,望着剩下三个土著,已经放弃了山竹,冲着我撕破了嗓子快步走来,哭笑不得。
没得和解了,只能血战到底了,我冲着山竹使了个眼色,捡起刚才翻滚时掉在地上的连弩和箭筒,一甩手朝一旁丢了去。
山竹尽管跟越南人学了些招式,可他毕竟是个少年,如果冲入战场,别说帮我了,不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
连弩的使用,我之前也教过他,至于如何填充短箭,如果他够聪明,也许能在短时间弄明白。
土著压根就没把这个小小的玩意当回事,我甩到一旁,他们连看都没看一眼,而山竹则偷偷的朝连弩摸了去。
我以一敌二之所以能取胜,主要是他们一前一后的车轮战的进攻,并没有体现以多打少的价值。
然而让我面对三个土著同时扑来,我不可能硬碰硬的来,能拖多久就多久,希望在这点时间里,山竹能够起到翻盘的关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