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势告诉她,不必这样做,但她哀伤的眼神好似在说,希望我不要让她为难。
她实在诱人,我的身体其实早已起了反应,她看在眼里很不理解我,明明下身都成那样了,为何还要拒绝。
土著人的思维,也许就是这般简单。无奈之下,我只能闭着眼睛慢慢的躺了下去,身体虽然很想要,但心里还是保持着足够的戒备。
因为我到现在还搞不明白,那老土著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假如我真的我这女人做起了运动,其他人突然破门而进,我会变的非常被动。
刚才那少年不敲门,自己跑了进来,给我提了个醒。
我此时身处的不是都市,也没有可以从里面反锁的房门,这里的人们似乎对男女的那种事,一点也不避讳。
我已经被那老土著坑过一次,心里难免会提防他,女人虽美,但也可能是足以致命的毒药。
我闭着眼平躺着,双手交叉挡在私处,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荒谬感,也像是在掩耳盗铃,别扭的很。
女人微微楞了下,好似很可笑,突然笑出了声,我皱着眉头眯起了眼,她立刻又低下了头...
不管她怎么想,我反正用举动告诉她了,要把握尺度,有些雷池咱是不能跨过的。
她应该是没见过,我这么奇怪的土著,送到嘴边的都不吃,所以一时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进行下去。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发现她的情绪很是低落,这又是怎么了...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到底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一时把我整迷糊了。
我很讨厌这种暧昧不清的感觉,男人和女人在这种事上,简单点最好,不行你就躲远点,谁也别招谁,大家安稳的度过今晚,相安无事也好。
要是行,就别情绪忽闪忽闪的,弄的大家都尴尬,何必呢。
不是个味儿,我正准备起身,还是罢了,她又轻轻止住了我,示意我等一下,转身从房屋的角落取来一块干草片,就着泥罐揉碎,掉进开水中。
这又是在搞什么,难不成他们这部落,男女行事,还要有什么仪式不成?那可真够麻烦的...
在我的疑惑中,她把干草片全部揉碎放进了泥罐中,然后又用一根干净的枝棒放到其中,搅动了一番,接着用小块的干净皮毛粘着浑浊的热水,指了指我肩头上的伤口。
原来这样...是想替我清洗伤口啊,嗨,我这脑子都在想什么呢,突然觉很尴尬,别人是好意,我却想的实在太多...
那干草块应该是某种草药,混着热水,滋进伤口后像酒精一样,火辣辣的疼,我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男人就该有男人样,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就该保持面色不改,千万不能让女人小瞧了。
她的手非常柔软,动作也很轻,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拭,一边紧张的注视着我的表情。
我示意她不要太顾及我的感受,放开手脚来,越是这般谨慎,效率越低,我受到的折磨时间,也就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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